不对，肯定不是这样的！
对了，自己一开始使用催眠术在沦墩催眠帮凶自杀，以及在司德格尔墨催眠神主荣光组织的刀手自杀，这种显然违背被催眠者意志的情况，为什么灵魂体没有变弱的感觉？
虽然那个时候因为自己不能白天随意进出灵魂空间，无法立即查看灵魂体的状态，但是之后自己在睡梦中进入灵魂空间时，并没有发现灵魂体变小啊。
为什么自己对光头和周乙控灵，违背他们的意志，反而立竿见影地让灵魂体变小了？
唐川进一步思索着，终于让他想到了一个细节。
前面两次催眠他人自杀，肯定是完全违背了当事人的意志，应该会让灵魂体消耗巨大而变小。
但是，自己是催眠他们自杀，他们当场就死了，而死后的残魂却全部被自己吸收了，并且当时现场自己不止吸收到当事人一个残魂，而是多个。
也就是说，虽然催眠时有巨大消耗，但是却能迅速得到补充，等到自己事后通过睡眠状态进入灵魂空间时，就察觉不到灵魂体曾经变化过。
那晚控灵光头和周乙就有所不同了，灵魂力消耗后，现场并没有残魂补充自己，因此当晚回去进入灵魂空间，才发现了灵魂体的变化。
想通了这点之后，唐川对于灵魂力的消耗和补充有了新的认识，看来今后自己要成为各家医院的太平间，甚至一些殡仪馆的常客了。
考虑到隐蔽性，或许自己要不断地化妆改扮，才能避免引起别人的疑心。
尤其是，如果自己的灵魂力提升够快的话，也意味着感知范围的扩大，那么也能在距离这些地方更远的位置完成残魂吸收。
想到感知范围，唐川倒是觉得，控灵和灵魂连接失败，极有可能与感知距离有关。就好比两台计算机连接超过距离，蓝牙或者无线也会连不上。
不过，唐川此时倒没有提升灵魂力的迫切心理，当务之急是能够尽快推进健康医疗系统的开发。
因此他研究起唐依然发来的一些远程医疗系统的资料，从中学习一下，看看是否有需要借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