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您这是……”
王简富使劲拍了拍脑袋，道：“恩人，我一激动，糊涂了，还未请教您该如何称呼？您是哪家公司的大老板？我回头一定送一面锦旗过来！”
“锦旗那种虚伪的东西就免了，我不图回报，你帮我问问。”
“但切记，必须是家里真的有困难，真的需要帮助。我的钱不多，只帮需要帮助的人，明白吗？”
王简富拼命点头，有些哽咽。
没出息的底层人，微不足道的施舍都能让他们感激涕零。
张曜心头暗叹，拍了拍王简富肩膀，道：“交换下通讯ip，你统计后做成简单的汇报资料，传送给我，知道怎么做吗？”
王简富尴尬道：“我，我人笨，没上过几年学，好像不会……”
张曜无语，道：“那我回头派个员工跟你联系，你当向导，配合做调研就好。”
王简富道：“那没问题，我明白！我先把这条街扫干净！我立马就去问。”
张曜点点头，笑道：“那你继续扫地，我先走了。”
……
回头看去，柳韵音已经完全凌乱。
“柳姐，我们走。”
“你，你，你……”
“柳姐，你没事儿吧？”
“小曜，你……没事儿吧？”
“我很好呀。”
“我不太好……你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助人为乐嘛！”
“呵呵……”
柳韵音只感觉眼前的世界在疯狂旋转，被张曜搂着腰，机械的向前迈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