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劲甩了甩脑袋,将那些烦躁的念头甩了出去。
很快就到了地方,我丢给司机一百块钱就往出跑。
“小姐!小姐还没找钱呢!”
这是一家高级会所,正儿八经的,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纯属娱乐的地方。
我进去后就给傅如桉打电话,可怎么打都打不通,把我急的,额头上满是汗。
打不通傅如桉的,我就打蔡越的,才接通,蔡越那fēng_liú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怎么了?”
“我现在已经到了地方,你们在哪个包厢?”我焦急的问。
蔡越笑了起来,声音低沉富有磁性,“急了?”
我何止是急?
现在要是有一面镜子,一定能映出我已经红透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