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这样喂药，你满意吗？(2/2)

下去，无神的眼睛也依然可以看的出来，她的失落和绝望。

蒋少卿虽然答应，但是依然偷偷的流下来了，因为之前方晴画近乎疯狂的行为确实是让他害怕，害怕她真的有轻生的年头，趁着他不注意就会做出出格的事情来。

他就坐在离她不远不近的距离，看着她，守着她，此时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想保护她，哪怕她再怎么反感，自己都不能离开她。

有时，蒋少卿会有一种莫名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和五夫人初见的时候一样。这种感觉有时会让人感到害怕，他曾经以为，这种感觉一辈子只会出现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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