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眉梢一挑,下一个动作竟是松开睡裤带,吓得她立刻转身,把门给关上了。

嗯。

关错了。

人还没出去。

她正想把门拉开,身后伸出一只手,把门给重新按上了。

小少爷俯身在她耳边说:“刚才的事……”

又酥又麻。

她胳膊上都起鸡皮疙瘩了,“保密,我懂!”

“他们请你来做什么?”

虽然很不情愿,但她还是选择坦诚一点,“你们家人怀疑你中邪,明面上让我陪你聊天解闷,实际上是打算给你过阴,帮你了却心愿。”

小少爷似乎是冷笑了一声,“他们付你多少?”

“一千。”

这对她可是大数目。

少爷闻言却说:“一万。”

“什么?”

“这是我出给你的价钱。”

她搓了搓手,“你要我做什么?”

“你先配合他们继续演戏,演完了,”少爷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再陪我做一件有趣的事。”

说完,退后一步,按下马桶冲水按钮,在一片水声中,拉开了洗手间的门,一瞬间,他的表情恢复如初般冷漠高傲,“扶我出去。”

好刺激的感觉。

趁着小少爷说要休息的机会,她和婆婆护士们一起下了楼,按照剧情发展,她和她妈要留在客房住一晚,夜里再等待机会给少爷施法。

她妈第一次进淋浴房,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躺在又大又软的床上,一下就睡了。

她还不想睡,想着少爷——那一万块钱。

“咚咚。”

有人敲门。

打开一看,是护士。

“少爷让你过去。”

她跟着护士上楼,见到少爷在另一间房里,整个一面墙满是幕布,他正在用投影仪看电影。

她走进去,坐在少爷旁边的沙发上,激动不已。

原来电视可以这么大!

婆婆年纪大,睡得早,所以护士一直候着,少爷一会儿让她切个果盘,一会儿让她做几样夜宵,端茶倒水,来来回回的折腾,凌晨一点,电影都看到第三部,护士熬不住了。

少爷才说:“有新来的陪着就行,你去睡吧。”

护士如获大赦的撤了。

再过了一会儿,确定所有人都睡下后,少爷把电影关了,迫不及待地对她说:“我们开始吧。”

她差点连裤子都脱了。

结果少爷只是带她回到地下室。

重新将丑丑的泳帽戴上,等待少爷的下一步指示。

她忍不住说:“我叫宋熠,你呢?”

“说了你也记不住,反正以后也不会见面了。”少爷无情地说着,继续沉迷于控制台。

只是利用完就滚的关系,懂了。

“你把眼睛闭上。”少爷命令道:“待会儿无论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必害怕,那只是一个人记忆,被你的大脑读取了而已。整个过程都在我的控制范围,绝对安全。”

“我要是害怕呢?”

少爷:“害怕你就抓紧我的手。”

说着,拉起她的手,握在手心里。

她顿时心跳加快,不知是为了接下来的未知,还是别的什么。

开始了。

眼前闪过一片模糊的画面之后,无数片彩色方格开始重组,最终汇聚成一个场景。

她躺在手术台上,两腿大开,穿着蓝色隔离服的医生抱着一个血糊糊的婴儿,笑着恭喜:“雷博士,是个小王子!”

她才知道自己叫“雷博士”,刚刚做了母亲。

无数场景像幻灯片一样迅速从眼前掠过,非常陌生的画面,国外的洋房,大学的阶梯教室,布满试管的实验室,从桌子上摔下来的宝宝——

她吓了一跳,立刻伸手去接,可还是晚了一步。

快一岁的孩子走路还不太稳,不知怎么竟爬上这么高的餐桌,肯定是做母亲的疏忽。

她顿时内心深感自责,抱起嚎啕大哭的孩子,再看着他摔红的小额头,心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

孩子终于不哭了,他从她的怀里挣脱,一下子跑得飞快,成了四五岁的小朋友,生龙活虎,把整个院子弄得乱七八糟,还拿放大镜在枯草堆玩火,差点把隔壁的房子给点着了。

她气得狠狠教育他,一点用也没有,他脾气倔,跪了一下午也不肯认错,夜里还骑着脚踏车去跟爸爸告状,那男人脾气更差,连夜把孩子送回来,连着母子俩一起骂了一顿。

她很委屈,一个离异的女人,要兼顾事业和孩子,本来就很难了,这男人还三天两头给自己添堵……

日子像翻书一样哗哗地从眼前迅速翻过。

她获得了很多成就,拥有无数独特的研究和发明,是顶尖脑神经学家,人生充满奇幻的色彩,然而最令自己骄傲的还是阿坤——

她最宝贝的儿子,雷羽坤。

他才十七岁就已经考入大学硕博连读,和她拥有相同的兴趣爱好,神经生物学。

他在此类领域有极高的天赋,很多方面都令她这个做母亲的深感骄傲。

这真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他们无话不谈,常常为了学术上的分歧从深夜讨论到天明。

她深知自己还有很多经验没有传授给儿子,但可惜的是自己得了胰腺癌,是情况很糟的晚期,最多还有半年的时间。

她很清楚自己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但是舍不得儿子——

自己还有那么多重要的知识要传授给他。

往后在他每一次需要妈妈的时候,她再也不能给他帮助和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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