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见杜子纯认真,也认真的准备听。杜子纯说,“马文才,无论以后你成为什么样的人物,一定要记住的事就是,苟富贵,勿相忘,知道了吗!”

马文才翻了一个白眼,很是无奈,将杜子纯的手从肩膀上拿下,语气很是烦躁,“杜子纯,你那么正儿八经的就是为了说这一句吗?”径直往教室方向走去,可见的,马文才步伐大了不少,步速也快。

杜子纯迈着小粗腿,小跑着跟上,一边跑一边喊,“马文才,你慢点,你还没有听下文呢!”马文才不耐烦说,摆摆手,“还有什么下文?那就是苟相忘,无富贵,你要是把我忘了,你就富贵不起来了!”

马文才大大的哼了一声,嘴角却勾了起来。

杜子纯在家中与家人开玩笑就喜欢用这个,还记得哥哥们第一次听,都很是无语。这次和马文才熟了,这个老梗又被拿出来用了。

杜子纯撇撇嘴,嘟嘟囔囔,“不觉得好玩吗?没事反正愉悦我自己就好了。”马文才一边笑一边摇头,这个杜子纯,真是每天都不一样,第一天见,竟然可以用书挡住射程中的箭,对于常年练箭的人来说,自然知道这需要很大的力道,对与距离的把握,准头有很高的要求。

后来从马统哪里知道,他是荆州杜将军的儿子,杜将军是一众将军中出类拔萃的,在一众学子只有他与自己身份上是相配的,自己一心想成为将军,自然是有心想与他结交的。

安排宿舍时,见他十分不乐意,自己当时确实是生气的。晚上再见时,见他作为士族,居然连个使唤的人都没有,好奇问起原因,他倒是坦诚,直接说不愿告知。在长桌上睡了一夜,上课时困极也不睡,让自己掐一把,被掐醒后龇牙咧嘴,真是可笑。

为了帮助梁山伯与祝英台,得罪夫子,自请去干些低贱的活。忍不住嘲讽他,可他竟然说只想做个不学无术,生气他的不知上进,这样的人,纵是将军之子也不想结交。

中午用饭时,见王蓝田为难他,对于王蓝田本身就多有厌恶,就顺便帮了他一把,马文才自小耳聪目明,离得不远,杜子纯也没有特意掩住声音,听见了夸赞,他对于杜子纯倒是有些改观。

马文才也有示好意味,让马统铺了床。似乎从睡了床,他的态度就熟捻了起来,自己自然不会拒绝他的示好。

现在发现杜子纯竟然性格幼稚,莽莽撞撞,就爱自娱自乐。

杜子纯自然不知道自己在马文才心里的印象已经大打折扣,从英武不凡的少年,变成了一个大龄儿童。

杜子纯与马文才共同走进教室,马文才也不似平常那么冷淡,脸上竟然微微带着笑意,杜子纯那是妥妥的笑容满面。祝英台和梁山伯早早到了教室,冲杜子纯打招呼,杜子纯回应一个大大的笑,坐到座位上拿出书,一抬头,看见祝英台在看自己,两个人相视一笑。

马文才见杜子纯与祝英台之间的眼神交流,脸上的笑意也散了,皱着眉说道,“杜子纯,你少跟祝英台打交道,他自贬身份与庶民称兄道弟,你可别学他。”马文才面露鄙夷之色,一副瞧不起平民的高傲样子。

杜子纯很无奈,心想,马文才,我可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平民,梁山伯的爹好歹是个七品芝麻官,我父母都不是做官的。

现在在这里,过上了贵族生活,可我那20几年也不是白白过的,你这样鄙视平民,我和你说,真的好气哦。

马文才见杜子纯,耸拉着脸,一副不认可的样子,脾气就上来了,“杜子纯,你是不是非要和我作对!”

杜子纯大大的叹了一口气,没错,电视剧里的马文才也是这样,一点就着,你到底是怎么就认为我和你作对了。

杜子纯蔫着脑袋,想起现代国名老公的金句,就照着说,文才兄,我交朋友不看他有钱没钱,因为不管他有钱没钱,他都没有我有钱。我交朋友也不看他家里有权没权,因为不管他有权没权,他都没有我爹有权。说完,杜子纯觉得自己的话真的很欠抽,忍不住吐了个舌头。

马文才对于杜子纯的大言不惭也是很震惊。

马文才对于这个说话口无遮拦的杜子纯也是气笑了。

杜子纯急忙说道,“文才兄,我就是和你开个玩笑,我不想和你,和任何人作对,但是梁山伯、祝英台是我的朋友,于我而言他们的身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合得来。马文才,其实你多看看,梁山伯是个不错的人,虽然傻憨,但是一点坏心眼都没有。”杜子纯默默想,马文才不那么针对梁山伯就好了,以后在马文才面前,还是少提祝英台吧。

马文才不与置否,直接说,“我告诉你,杜子纯,你别想两头讨好,你是我马文才这边的人还是梁山伯那边的人,你只能选择一个,好自为之吧,哼。”生气的甩了一把袖子,不再与杜子纯说话,杜子纯觉得马文才最后的那一声冷哼实在是威胁意味很浓,可是我的任务是梁山伯和祝英台,真要选也是一定不选你啊,马文才同学。

马文才就像是一个人形制冷器,明明在春天,马文才的一张冷脸也把杜子纯搞的像是在过冬天一样,冻得不行。

文才兄,我错了,看来你以前对我真的是客气了,宝宝好冷!

好不容易下了课,今天是出品状排名的日子,学子们都去看排名去了,虽然知道里面不会有自己,但难免会感到好奇。

马文才起身走了,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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