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好像没有十岁就成婚的先例,最小也要是十二岁。”

瑞枫叶闻言,毫不受影响:“我让我爹去宫里讨好圣旨就行,就是婚期仓促了,你别觉得委屈才好。”

“那你为什么要提前成亲。”

“不知道。”就是觉得成亲就对了:“九炎落跟你说的话除了我之外不要再告诉别人,你娘也不行。”又补充句:“你爹也不行。”

……

章臣盛这些天很忙,忙着见各种各样的人,但凡能对栖影入宫有帮助的人,他一个没落挨个拜访一遍。

这些年来他在官场也有自己的交情,不全指望赵国公府中,今晚他拜访的是外戚权家,只要权家再点个头,栖影的事就算成。

章臣盛美滋滋的从权府出来,刚才权老爷子没有拒绝他,说是等瑞栗的消息,这不就是成了吗?瑞枫叶他已经打了招呼,枫叶那小子只要想娶他的女儿就得给他办事。

权书函见章臣盛走了才进了书房:“他还在跑那件事?”

“让他折腾,这么多年了,他再闹能弄出什么是,顶天是个伴读,当伴读真那么容易。”

权书函不明白父亲的意思,他只听说章臣盛出身不好,娶了当时是赵国公前进的赵玉言可谓是高低立现,怎么章臣盛看起来好像并不乐意。

“有事?”

“请教父亲礼记中的一段话,孩儿不慎明白。”

……

傍晚的忠王府凉风习习,乌云遮盖下,几滴雨飘落下来。

书房内,瑞枫叶把自己的所想所虑告诉了最尊敬的父亲。

瑞栗只是惊了一下,说了声知道了,便围绕着西北将军数落起来:“他最近很闲,国寺里的女人怎么样了?照这样看来,应该过的不错,他还是老样子,不服气的事一定要报仇。”

“爹?”瑞枫叶惊异不已:“您的意思是西北将军……”

“让他折腾,闹来闹去都不消停,就算真成功了,也是上面默许,他以为他的动作皇上真不知道,皇上这些年只是懒得再动而已。”当初丰润帝能从他们几人中赢得赵玉言好感,可不单凭地位,学识更是了得,岂能是草包皇帝?

相反他休养生息、勤勉持政是颇受好评的帝王,只是年轻时太看中名声,有些为声明所累,这些年是看开了些,可有什么用,到底已经不是年少轻狂的岁数。

瑞枫叶觉得父亲瞒了他什么,如果不是那样,爹为什么一点也不惊讶,听说这么大的事后也没表示,仿佛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这不符合逻辑。

“出去歇着吧,你和栖悦的婚事我看行,明日早朝我试试皇上的口气。”就怕皇上当听不见,直接当耳旁风,这些年他可是非常执着的要让儿子娶章栖悦,太子落败了,九炎落也让上,眼看九炎落也失败了,皇上不定怎么吐血呢!

他这时候去请旨,不是气皇上是什么!“你等我先探探,别盲目去找皇上。”

“是,爹。”

“出去吧。”

瑞枫叶出了前书房,立即吩咐自己的人去查西北将军的事,父亲肯定知道他不知道的事,而且跟九炎落能上位有很大的关系!

也就是说,九炎落极有可能能顺利成为皇上!

……

清晨淅沥沥的小雨静静的下着,难得的好天气让忍受了十几天暴热的人,终于喘了一口气。

忠王爷瑞栗呼了一口气,准备下了朝去钦天监拿‘合八字’的庚帖,再去找皇上试试口风。

可他今天刚迈入前朝就觉得气氛十分古怪。

“瑞王爷。”

“瑞王爷。”

瑞栗舔着大肚子,目光在每看向他的人脸上转了一圈,他觉得没人跟他打过招呼后就开始窃窃私语,为什么。

当第十个人也目露同情的看他时候,瑞栗突然逮住个最擅长传闲话礼部侍郎:“说,什么事?”

礼部侍郎十分兴奋,带着几分委屈几分不得不说的扼腕道:“钦天监今天爆出了个大消息,章左相家的姑娘,据说有凤鸣之命贵不可言!”

瑞栗闻言嘭的一声拍碎了手下的桌案:“凤鸣之名!岂有此理!”

礼部侍郎吓的把头一缩,赶紧距离忠王爷六尺远:“王爷息怒,这是好事,令郎一表人才,找什么样的良配没有,何必……”非跟皇上看中的准儿媳妇过不去,何况章家的姑娘什么人品谁不清楚,也就瑞家上赶着娶。

瑞栗气的肥肉乱颤却异常敏捷:“钦天监监正!你给老子出来!”

钦天监监正顺着门檐向门口溜去,到了门口才高喊一声:“给我告假,就说老夫病了!”说完撒腿就跑!

他有什么办法,当年的事大家都是知情者,这么多年皇上的心思昭然若揭,他也是听上面办事,他早十年前就收到了‘照顾’,谁敢合她的八字就说克夫,太子为一劳永逸,让他又添了一句,这不也是揣摩上意吗!

谁知道会得罪忠王爷!

瑞栗嘭的一声踢碎脚边的椅子,转身就追出去!

众臣努力张望再三,确定瑞栗不能追上去打钦天监监正暴打一顿,才收了想看热闹的心思。

好可惜。

“你们说瑞王爷何必呢?章家的小姐有什么好,当年争成那样还不算,现在又为孩子们争,哎。”

“咽不下心里那口气呗。”

“谁说不是。”

众老臣子像高深莫测的学者,都明白其中的较量,高人般的揣测着。

瑞栗绝对咽不下这口气,抛开年轻时的事不谈,他儿子跟章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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