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个字,章栖悦立即挣开瑞枫叶的手大叫:“连他都抓不住你凭什么让我跟你走!”

瑞枫叶心里一凸,看着她,心里很疼:“给我两天时间。”

“两天后抓不住你是不是要四天!你不是放话的人,请您想清楚玄家的地位,再跟我说你需要多久!就算玄家在这里摆着让你攻进去了,玄天机呢!那样一个阴险的人,你去哪给我把他找回来!”

瑞枫叶看着激动的她,即便这样发脾气也美丽如同凤凰的她,可,看眼身边的父亲,他知道玄家的事没那么好解决,敢对悦儿出手,此人定不简单:“悦儿,我们有的是时间。”

“我最不需要的就是时间!”

瑞枫叶想说什么,抓住不断躲他的栖悦。

瑞栗突然拦住想上前的儿子,看向他也疼了很久的‘女儿’,温和的看着那如蝴蝶般脆弱的姑娘:“伯父知道你委屈,可能发生了难堪的事你想扔了叶儿,可闺女,相信我们一次好吗?我们能把事情处理的很好,也许并不是你想的鱼死网破。”

章栖悦动容,可也要死扛:“哼!让我等吗!等三年五年,等十年八年,等你们在朝堂上斗的死去活来,斗出个结果!我再去报仇?你觉得可能吗?”

瑞栗闻言万分严厉的开口:“悦儿!他们不值得你那么做!”

“值不值我说了算!章府、玄府势不两立,我就要天天跟他们闹,闹的满城风雨!”

“悦儿!”瑞栗目光严厉:“想想心疼你的人!”

章栖悦傲慢的仰头:“我娘刚才表态了,我哥肯定不介意,至于你儿子,谁还不能做瑞王世子妃。”

瑞枫叶震惊的看向她:“悦儿!”即便是想赶他走,他也不想听到这些话:“你该知道我对你……”

突然一行人走来,头上带着大帽子,悄无声息,几步而至,快如闪电。

“殿下让我告诉你,人已经锁定,三天内给你消息,让您回家。”然后几步而过,仿佛没有出现过。

瑞枫叶顿时觉得心里一颤,瞬间去揽章栖悦。

果然。

章栖悦推开他大喊:“看吧!你有什么本事!这时候还是皇上管用!”玄天机跑了,她的私人用品是不是已经昭然天下。

但又随即冷笑,是那样又怎样!她也值了!鱼死网破!

章栖悦转身就走,瑞枫叶怎么拦着都不行,铁了心不看他一眼。

瑞栗站在玄府门前,看着一双儿女,无奈的叹口气,他忠王府,真的没命娶国公府的人吗?

……

玄天机融入人群中,安静的蛰伏,他手里握着的东西,已经秘密转移,那将是他最后的保命符。

区区忠王府还没必要让他躲藏如此,跟忠王府斗,必是长期的过程,他如此这般是在等皇上和太子的态度,主要在于太子。

如果太子不问,这件事他就有一搏的实力。

如果太子过问,他只能想办法保命,何况若是太子出手,恐怕连最后一丝活路都不会留给他,玄家也会从此消失,换上更听话的人。

玄天机等着,躲在人群中,穿梭在人海里,等待最后一个结果,然后迈出决定性一步。

……

章栖悦回了章府,一身火红的衣衫,高贵冷艳的面容,聘婷婀娜的身影,除了没有笑,她与往日没什么不同。

赵玉言正等在伴云阁,见女儿回来,立即让弄巧、婉婷去伺候。

不一会,章栖悦换了身衣服同母亲坐在竹榻上,平静的饮着茶。

赵玉言一直观察着女儿,除了精神不太好略显疲惫外,撑起的尊严倒是高傲的让她意外。

赵玉言心疼的握住女儿的手,眼里有十分自责:“如果昨天娘陪着你,或许就……”

章栖悦闻言甜甜的笑了:“娘,瞧你说的,你要是跟着我,我岂不是多担心一个。”

赵玉言闻言,抬起头诧异的看向女儿,继而又心疼的愧疚,强忍着泪水:“悦儿,别笑了,不想笑就别笑了。”

章栖悦回握住她:“娘,这个世界上悦儿最不想您失望,您不哭,悦儿就不笑了。”

赵玉言顿时抱住女儿,悲伤愧疚的哭泣:“好孩子,你受苦了,娘给你报仇,娘能给你报仇。”

章栖悦闻言,眼里有水渍汇集,她反手抱住母亲:“说什么呢?娘还能去找皇上哭哭,让那男人悲天怜人的帮你,然后认为他欠你的没得到的你变得没有亏欠,让他圆满,让你心里更恨?!”

赵玉言摇头:“不,如果为了你,他圆不圆满就不重要,娘只要女儿开开心心的生活。”

“悦儿跟娘一样,想让娘也高高兴兴的生活,让你在老皇帝面前,和所有钦慕你眉毛的人面前还是你自己,娘,放心吧,我自己心里有数。”

赵玉言怎么可能放心,她的心肝,她的儿女,她怎么能不记挂,栖典在战场,女儿又发生这种事,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章栖悦突然推开母亲,收手搭在她肩上,看着娘眼里的悲伤,突然道:“娘,你别去求皇上,不值得,就算为了我更不能那么做知道吗,如果女儿发现女儿做不了了,会让娘帮忙的,好吗?”

好吗?章栖悦看着母亲,很怕她连最后一点值得别人珍藏的愧疚都消失殆尽,她无权挥霍母亲的曾经。那比杀了她还难受。

赵玉言看着小小的女儿郑重其事的样子,突然笑了:“小丫头,你才多大。你现在用的不就是他对娘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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