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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花栩栩的工作依旧忙碌。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一株长在工位上的盆栽,难得起身,手里总有画不完的图、作不完的设计和修改不完的方案。

总裁楚云飞的业务就更是繁忙。最近他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公司,偶尔在花栩栩工作的五十五楼出现,也是来去匆匆,对她全然无视。他们再没有机会单独说话,花栩栩心中的困惑也始终得不到解释。

难得有机会与他在走廊里擦肩而过,他的视线也总是落在别处,一副完全没有看到她的样子。

他对她表现得那么陌生,几天下来,花栩栩身边说闲话的人自然也没那么多了。然而,感到安心的同时,她内心深处却又平添了几分说不清的别扭和烦恼。

他以后也会一直这样无视我的存在吗?每当她想到这个问题,心头就像突然被压上了一块大石头,那么难以释怀,好难受。

这天晚上,为了设计一款画展宣传海报,花栩栩又一次加班到深夜。

时间已经快到九点,她疲惫的趴在桌上睡着了。楚云飞碰巧也刚忙完外面的工作,在这个时间回到公司。

从五十六楼的总裁办公室走下来,他扫了一眼空旷的办公区,却发现最近他总会格外去关注的那个小小工位上,台灯还亮着,花栩栩却趴在桌上累得睡了过去。

“这么晚了还没回去?”他小声嘟哝着,悄悄朝她身边走去。

本想把她叫醒让她早点回家,可她放在手边的一只淡蓝色小清新手账,却突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嘴角勾起一抹神秘浅笑,楚云飞趁她熟睡,修长手指悄悄将那只b5大小的笔记本拿起来捧在手里,打开扉页随意翻看着。

在其中的一页纸上,云飞终于找到了他感兴趣的那个内容:另一张铅笔漫画。

画中的环境应该就是这家公司五十五楼的办公区,渺小的新人美编花栩栩,战战兢兢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对着电脑。她貌似很认真的在工作,可实际上,却时刻都在偷偷关注着身后不远处,西装革履,只能勉强看到些侧脸的霸气总裁兔。

身材高大的总裁兔气度非凡,大大的眼睛与楚云飞愈加神似。他看上去酷酷的,只忙着跟身边的其他人说话,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神情复杂的花栩栩。

画中花栩栩的人物头上,依旧用她隽秀的字体写着几个小字:透明的我。

“嗯……”他轻哼一声,微弯的嘴角带着一丝慵懒的苦笑,“这是在抱怨被我忽视了吗?”

说着,他将她的手账轻轻合上放回原处,细细打量着她疲惫的睡颜小声嘟哝着:

“画得果然很好,做美编屈才了。不考虑去做漫画家吗?”

他刚想若无其事的将她叫醒劝她早点回家休息,谁知怀里的手机却再次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怕电话铃声吵到她,云飞甩开长腿,匆匆离开了花栩栩身边,到走廊里接电话去了。

尽管他的行动迅速而安静,可睡眠很浅的花栩栩却还是被那声音惊动,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嗯……什么?”睡眼朦胧,她嘴里小声咕哝着,从桌上直起身子。

“啊!都这个时间了……”手机上显示的时间让她吃了一惊,“算了……明天再做吧,先回家好了。”

于是,她迷迷糊糊的收拾了一下桌子,关上电脑,脚步有些踉跄的提着包朝电梯走去。

楚云飞还在忙着接一位北欧华裔画家打给他的电话,只在隔壁走廊里瞥见花栩栩路过的身影,却错过了再追上去和她说话的时机。

花栩栩坐了四十多分钟地铁,才从城市近郊离家不远的一个地铁站里晃晃荡荡地走出来。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时值仲夏,国际化大都市海州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可花栩栩却只觉得身心疲惫,恨不得赶紧到家冲个澡,倒头一觉暴睡到天明。

路过她第一次与楚云飞偶遇的那家名为“蒂意”的西式酒吧,星星点点,精致的彩灯再次将她的记忆带回那夜、那时的那场雨。

“他的伞还在我手里……”她不无惆怅的轻叹着说,“要不要找机会还给他呢?也或许,他根本就不记得那件事了吧?果然……除了那次狗血的假扮女友事件,我和他……再也不会有更多交集了吧?即使在同一家公司工作,却还是等级分明,距离那么遥远。”

……

近郊灯红酒绿的深巷中,齐天枭斜靠在“蒂意”酒吧紧靠街边的一张沙发上,端着一杯上好的威士忌,与坐在他身边,最近才刚到海州的北欧知名华裔画家简风岐侃侃而谈。

“您今天让楚云飞吃了瘪,拒绝与世恒天艺合作,绝对是个明智的选择。”他淡淡一笑,凤眼狭长,漆黑的瞳深不可测。

优雅地抿了一口酒,齐天枭脸色颇为得意,继续说:

“像世恒这种业务繁忙的大型策展公司,他们举办的画展,包括对画家本身的一系列推广,走的都是同一个套路,固定模式。许多画家以及他们本来很独特、充满个性的杰作,经这样一弄,搞得都像流水线作业生产的商品一样,毫无新意、无聊至极。为了所谓的商业利益和工作效率,他们不会考虑你自身有哪些个性化的要求。”

身边的简风岐点点头,似乎对他所说之话深信不疑。

“可我们公司就不一样了。我们公司虽然规模不大,却最尊重艺术家个人的想法。我们没有世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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