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回到了舟家。

后面就剩下江远帆和舟一生在这个偌大的南川市里闯荡,继续跟进老街的案子。

不过这次还有一点不同就是,舟一生和江远帆的身旁多了一个叫做明决子的小麦色阳光少年。

话说,舟一生和江远帆两个半搭子第一次在这个灯红酒绿的城市里生活,没有爷爷的陪伴和叮嘱,没有自家的菜园子和老宅子厚实的安全感。年纪尚小,就像是在晨曦之间开放的花朵,经过露水的滋润之后,总要经过一点的午时的炙烤方能更加艳丽,至于能不能成长成树,时间才能检验。

白白临走前,让舟一生和江远帆务必混到警察局里去,另外还要更加的注意那个叫做安王的人,目前要多多提防。

夜色渐渐氤氲成画,云层的白还在夜幕上留着一抹残存的红,这是霞。

“今天太晚了,明天一大早,我们去警察局瞧一瞧。”明决子说道。

“那我们就先走了?”

舟一生看着江远帆这样若无其事的脸,就觉得不太真实。这个人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情绪似的,而且根本没有注意到舟一生的担忧。

那就是今天已经如此的累了,难道还要回去收拾房间吗?舟一生一想到那间灰尘遍布的屋子就觉得浑身发痒,心中不免惆怅。

江远帆一点话也没有说,像是在等着舟一生的回答,这在舟一生看来更是平添几分不耐烦。

明决子忍不住插话道,“那啥,你们住哪啊?”

说明之后,明决子一副自己很了解的样子似的,“向荣小区我知道,还是不错的,不过你们的新房子要不要我去帮忙收拾啊。我的那个,今晚上没地方住,这个病房的陪护住两个就够了....”然后他不好意思的挠头发,两颗雪白的虎牙露出来竟然十分的可爱。

想到这个明决子从此以后就成了大家的战友了,舟一生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并且,她觉得明决子这个人还是蛮好的,容易相处又很阳光。

江远帆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话。

明决子试探的朝着江远帆笑着,“那远帆哥,你觉得呢?”

“看我干嘛,她说了算。”说完便走出了病房了,剩下一个高冷的背影。

明决子被背影甩了一脸说道,“哟,这个小哥很是高冷嘛。一生你怎么能忍他啊?”

舟一生看着他挤眉弄眼的样子觉得分外滑稽,“那可不吗,不能忍,这事儿,忍一时,越想越气。”

明决子接上,“那可不吗?所以忍什么?上去就是干,不要怕,现在你有这个打手了。”

听到这里,江远帆看到这两个一路上叽叽喳喳、嘻嘻哈哈的两个人,莫名的眼神就冷了几分。

明决子心里感觉瘆得慌,虽然他这么些年一直经受着爷爷的严厉训练,看到江远帆就是觉得胜负难分。有的人,看他第一眼就知道,做朋友总比做仇人好。明决子当时的入学标签可不是随便乱贴的,第一眼他就相中了这个异瞳少年,带着一种奇异的贵气。

哦不,不是相中,是...惊鸿一瞥吧。

看到江远帆的冰冷眼色,这两人只好就识趣闭嘴了。

舟一生上前轻声问道,“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江远帆被这个问题问蒙了,他不舒服吗?他没有。摇摇头,“没有,你们太吵了。”一时间不是那个可以在晨光里扫落叶的纯白少年了似的,舟一生觉得有点失落。

“快点回去休息吧。累了一天了。”江远帆揉了揉眉心。

不知不觉间,脚步加快,很快就到了向荣小区。

回到屋子里已经没有早先那样的炎热,只是有点闷,几个人把窗户打开,阵阵凉风冲淡灰尘的气息。

头顶上的白炽灯光将四面的墙打得透亮,其间还带着些些的昏黄。

收拾到接近半夜,累到几乎瘫了,三个人死狗一样躺在沙发上。

“我好饿啊。”舟一生说道,可怜巴巴的盯着江远帆。现如今,在舟一生的观念里,饿了困了渴了累了,都要找江远帆。

明决子也发出抗议的声音,“早知道我也不来了,好累啊,你看看你们这个灰!是不是二十年没有擦过?我好饿,我不管,我要吃东西。”

江远帆忽然悲从中来,这是摊上了两个祖宗?不过,对于明决子可是没有什么好脸色,“你,想吃自己买。”

一下子,明决子就哭丧着个脸,“我不服,我还请你们吃饭了,你们就这样对我?”

“点外卖吧。”江远帆冷漠的看着两个人,因为自己也饿了。

就两个卧室,一个给江远帆,一个给舟一生,可怜的明决子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

第一次在外面睡觉,舟一生看着这张现代的软垫大床,上面摆着自己熟悉的玩偶,但是却透着难以抹去的陌生感。

躺上去,门口的门被关上,剩下一条小缝隙,并没有关实。光丝丝缕缕的洒落在黑暗之中,舟一生躺在床上被光影分成两半。依稀还能听见明决子和江远帆的说话声,她闭上眼睛,翻滚而来就是那一天的翎衣和满地的猫尸,以及那个梦境,久久缠绕着舟一生。

辗转反侧了不知道多久,客厅的灯突然一暗,整个屋子突然黑得透彻,她不由得叫了出来。

江远帆立马冲进来,开灯,就看到舟一生顶着一头凌乱的鸡窝,眼睛里是闪闪泪光。明决子在一旁揉着惺忪的眼睛,看样子是被活生生的吵醒的。

江远帆对明决子说道,“你先去睡吧。”然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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