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是不是也要干点儿正事了?”

“正事?”阿柒抬起小脸,目光轻飘飘的落到某只殿下下身,挑眉,“废你命根子?”

“……苏若柒!”某只殿下一咬牙,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指尖在阿柒脸上捏了捏,“你这个喂不熟的小白眼狼,亏的爷当初还救了你。”哪有女孩子家如此口无遮拦,竟然……竟然还想废他?!

阿柒轻‘哦’了一声,掀了掀眼皮,“阿柒多谢殿下救命之恩。”

哦?还哦?!

慕祁允不怒反笑,低头又将二人距离拉近了几分,梨花的清香味迎面扑来,鼻尖轻触,只要二人稍一有动作,那方薄唇就会犹如蜻蜓点水般划过。

不得不说,慕祁允当真是生的极为好看,面如冠玉、目如朗星、鼻若悬胆、唇若涂脂,嘴角恰好的弧度微微扬起,尽显诱惑。此时,那散落的发漆黑如夜被随意地披在身后,一抹晨曦透过窗棂,映在此人侧脸上,俊美似神祗,更令人惊艳到无言。

但在阿柒眼里,眼前此人却是深不可测,似雪山紫雾般飘渺至极,那份高贵淡雅令人难以靠近。有时却又似夜间梨花般散发着魇魇气息,妖冶却又令人不自觉的想要靠近。

忽近忽远,雾影缭绕,却是神秘至极。

阿柒虽早就见识过某只殿下的容颜,但如今如此近距离的观看却还是令她心生难痒,只见白皙的耳垂微红,似是胭脂浅晕开来,微微侧首,强迫自己避开那道灼热的视线。

慕祁允轻蹭了蹭阿柒的鼻尖,似是对眼前人的害羞极为受用,嘴角眉目皆是笑意,语调很轻很轻道:“阿柒,爷心悦你。”

没有轻佻,没有随意,就宛如寻常爱慕者之间的喃喃细语,低垂婉言,却是透露处一股从未有过的认真。

“……”阿柒眸子里有着一瞬间的错愕,旋即皱了皱眉,“你开什么玩笑?”

“傻了?”慕祁允一挑眉,将身子抬高了几分,,眼睛里似是闪动着千种琉璃光芒,几乎是紧盯着阿柒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阿柒,爷心悦你。”

“我……”阿柒抬眸,多次却又欲言又止,饶是慕祁允也不由得心生不耐,忍不住又贴近身子,似乎是极为听到他想要的答案。

就在此时,身下之人突然翻手为刃,朝着他的颈间砍去,慕祁允慌乱躲避,未等回头便觉肩头和腹间一痛,整个人哗啦一下就被踹到了地上。

“……”

慕祁允睁大眼睛,极为不可置信的看着床上的那人。

他……他竟然被自家小王妃踹下了床?!

“我说,”阿柒起身,眯了眯眼睛,“我早就想把你踹下去了。”

“……阿柒,”某只殿下极为幽怨,伸出爪子轻碰了碰自家的小王妃的衣角,“阿柒,爷是真的心悦你。”

阿柒轻‘嗯’了一声,旋即翻身掀被躺了下去。

动作犹如行云流水般之流畅,迅速至极,一气呵成,令人咋舌。

“阿柒,我们谈一谈好不好?”某只殿下更加幽怨了,可怜兮兮地揪了揪被角,却被床上的人裹着又更紧了几分。

“不谈,不好,”末了又加了一句,“今晚你睡地铺,没得商量。”

“……”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敲开了房门,说是庆阁老令王爷和王妃前去厅堂用膳,最后走的时候那小厮又折回说了一句‘非去不可。’

纵使慕祁允在不情愿,最后还不是屁颠儿屁颠儿去的,往那儿一坐,整个儿将这里当做了自己的珏王府,气的老爷子直吹胡子瞪眼,恨不得一根拐杖就那么甩过去。

昨儿个某只殿下太过闹腾,直接折腾到半宿,嘴里囔囔着‘什么地铺太硬了,会损了他娇嫩的皮肤’ 感情地上铺了三层轻绒毯的是鬼?‘什么地上没有安全感,万一有人见色起意’是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往庆国公府闯不成?

他怎么不直接说有人想把他剁吧剁吧喂狗去了呢!

林伯不愧是府里的老人了,立马吩咐厨房做了碗清淡的汤,又做了几样小巧清新的糕点。

阿柒微愣,旋即对着林伯点点头,眸子里也亮了几分。

林伯有些好笑,心想这位小王妃到也是个怜人的,难怪小殿下会对人如此上心。

老爷子坐在桌前,接过锦帕擦拭嘴角,这才道:“要不是宫里那小子将你们送了过来,老夫才不会懒得去管这些破事,今……”

“又不是爷想要来的。”某只低着头小声嘟囔道。

“你说什么——”老爷子当即眉梢上挑,双眼如刃,直刺得慕祁允连连摇头矢口否认才作罢,“今日你们就去后院那处佛堂,半月内誊写出一份《金刚经》,最后交由老夫查看。”说完,又轻飘飘的瞟了某只一眼。

你要是敢说一声‘不’,老夫现在就削了你。

某只:“……”就知道压榨爷做苦力!


状态提示:16.爷心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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