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太大,外面还有追兵,与其落在外面的人手中,和焰霖窝在这洞穴里,其实还不错。

只可惜,焰霖中了药。

而且剂量非常的大,他虽闭着眼睛,可是呼吸越来越粗。

男人本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现在下半身又被药物控制,郑天喜觉得尴尬,真心很尴尬。

她和焰霖是朋友,认识没多久,她就猜到焰霖是霍临渊的朋友,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男人的兄弟,自然是不能碰的。

当然,也不能被他碰。

她和霍临渊之间纠纠缠缠,一直也没有说清楚。但是她毕竟活了两生两世,对待感情比初出茅庐的少女看得通透。

再见霍临渊,她心中还会又愤恨,一瞅着机会,还愿意动他动手,甚至发泄脾气的时候,还有些刹不住车,如此种种,可见情根深种。

她的心里还是有霍临渊的。

嗯,毕竟是自己强上的男人……可以恨可以骂可以打……但,还是该负责到底的!

可现下这个该怎么解呢?

大雨磅礴里,霍临渊坐在一辆伏尔加上,和两男一女到了金奎山。

没想到,快要进金奎村的时候,居然遇上了路卡。

这村子本就地处偏僻,这个时候又不防鬼子进村,弄这么严实做什么?

伏尔加把车子的喇叭都要按炸了,才有两个村民带着斗笠走了过来。

霍临渊没有下车,在轿车后排抬了抬手。

一身黑衣的钟凯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出了副驾驶,他充当的是保镖的角色。

“你们是这村子里的居民吧?听说这里的矿脉不错,我们老板想来看看,打开路吧!”

两个村民互相对视了一眼,又本能的想起了刚刚那几声枪响,“今、今日雨大,不方便,改日吧!”

钟凯咳嗽了一声,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嘴角,手再伸到他们面前的时候,居然变成了两块钱,塞进了他们手里。

“老乡,我们老板大老远的从帝都过来,舟车劳顿的,还请你们代为通传村支书,安排我们老板和夫人住下,”说完用手在村民的肩上拍了拍,“这山里的东西我们老板若是看上了,以后,何愁你们的日子不好过。”

两个村民对望了一眼,眼神中都闪过犹豫。

自从矿产收归国家所有后,必须要有采矿权才能进山采矿。

五年前,金奎山自主采矿权被回收,村民们不能自己将石头往外卖,只能等着外面的老板拿着采矿权来买。

可这几年,不知道是宏观调控的原因,还是微观经济本就不好,根本就没有人进山采矿。

矿区居民纷纷迁移,十室九空。

只有他们金奎村和山顶的日奎村,固守死地。

当然,这也是有原因的,他们不能迁移,也不敢迁移。

村子里唯一胆子大的,就属小队长靳秋水。

他本是个外乡人,后来带着女儿移居这里,村支书看着是个青壮年劳动力,也就接收了。

靳秋水先是为了采矿权四处奔走,但三年也没蹦出了个名堂。

然后,又是倒卖石头,村民们看着他赚了些钱,都有些心动,没曾想,大家跟在他后面一转悠,直接转进了警察局。

虽然最后他一番努力,让村民都提前从拘留所里出来了,村民们也很高兴,更高兴的是,他还找到了一个有采矿权的。

可结果怎么样,人家一天只要一车石头。

装运一车石头,给两块钱,钱给的不低,但是四个人分呢!

但四个人背后还有一村子的劳动力在观望。

两块钱那是钱吗?

能养活这一村子的人吗?

这不是打他们全村人的脸吗?

靳秋水干得不亦乐乎,他们可不能干。

之前,就有人进村联系过村支书,要组织村民们挖矿。

但是上面有文件明文规定,不见采矿权,不能开挖。

两厢僵持下,没想到被一个小小的玻璃厂抢得了先机。

可天天只要一车石英,这未免让人笑掉大牙。

明明是一座金山摆在他们的面前,他们却只看见了穿着珠宝的银丝线!

很快,那边的人再次进村,找到了村支书商谈,说是商谈,其实是逼迫,真枪都放在了明面上。

村支书已经六十多岁,说一句老奸巨猾也不为过。

他一心为民,也有自己的小算计。

玻璃厂一天只要一车石头,实在是太少了。

而他见过那张采矿权书,上面写的可不止生产玻璃这么一条,若是有谁把这文书弄到了手,一天往山外运送个百十车石头,哪怕装车费一块钱一车,那前途也是不可限量的。

这伙人有枪,有心想抢,他又和乐而不为呢!

为此,他们召开了一只一次的村民骨干会议,当然,靳秋水是被排除在外的。

会议的议题当然是如何将村民们从这才鹬蚌相争中摘出来,坐收渔利。

守路卡的两个村民也是村里的骨干,此时他们眼中闪过犹疑。

犹豫的原因就是,他们本以为这个世界只有非黑即白两条路可以走,没曾想又冒出一个缤纷大道来。

这几个人来势汹汹,看着财大气粗的,能不能解救他们全村的危困?

虽然,他们一度很想那几个吹嘘着一天能运几百车石头走的人胜利,但在自己村子里杀人,开什么玩笑?

“大哥,你等等……我、我去找村支书。”

俩个村民互相使了一个眼色,一个人掉头跑进了


状态提示:第392章出任务--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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