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解释都不会有用了。又是摆手又是摇头,急切的说:“不不,阿姨,那个,那个婚什么礼的以后再说,以后再说,我现在头昏,想睡觉,先告辞,告辞。”

“婚礼哪能以后再说?不能拖,再不能拖了,我们已经有愧于你了。”杜颜怡的想法自不会与他们一样,她认为是年轻人怕麻烦,很理解的将一切事务揽了下来:“婚礼这事就交给我吧,我会找婚庆策划公司给你们一场特别完美的婚礼,当然,细节问题我会征求你们的意见。放心,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婚礼。”

“呃,没有婚礼我会更满意。”刘悦嘀嘀咕咕的说完,拉起周泽扬逃也似的向房屋方向疾速走去。她要给他说清楚,让他去做他妈的思想工作,取消什么本就不应该出现的婚礼。

杜颜怡看着他俩手拉手,幸福的笑了,赞赏着低语:“儿子都四岁了,还害羞,只有好女孩才这样。幸好没听凌双双的片面之词,也幸好周家不用娶凌家的女儿。”说完,又继续为孙子编织爱心『毛』衣

周泽扬却不认为她有他妈说的那么好,他只知道现在回房后肯定免不了与她的唇枪舌战。如果是他定义的唇枪舌战,会很美好,可惜,她不会赋予相同定义。那么能免则免吧!

趁尚处于杜颜怡的视线范围内,她会比较乖巧,他将她拦腰抱起,对着屋里大喊,让佣人拿吊床出来,又在他妈的注目下,将吊床置于两树之间,请她在那儿继续睡。

这能睡得着吗?肯定不行,还会非常的不自在,甚至出糗。

她也动了动小脑筋,主动挽起他的手臂,甜甜的撒娇:“我饿了,我要去你说的那家特『色』早餐店,我要把每个特『色』都吃遍,你不会连这么小的要求都拒绝吧?”手指却支配着指甲丁点儿不温柔的在他手臂上使尽全力掐去,掐得他喊不出疼。

毕竟她的笑靥是那样的甜美,他如果大叫,只会得到他妈的批评,以后的话还可能失掉信誉度,所以再痛,也只能有笑容,嘴里的话就变成了低声下气的求她手下留情。

可能吗?这才是最温柔的开始。

她依然甜甜的笑,依然重重的掐。

不行,要么两人单独相处,要么就让她的顾虑在方圆一米之内。今天来说,趋向于后者。

他大声喊他妈,不是告状他被欺负,而是说儿媳『妇』邀她一起去特『色』早餐店吃早餐。

老人哪想到儿子的花花肠子,识趣的说她多年来已经习惯了家里的早餐,笑着叮嘱他要有好男人的风范,要对她疼爱、宽容、迁就。还说,如果让他老爹知道他对老婆不好,当心与他脱离父子关系。

周泽扬挺郁闷的,他已经衡量不出这招式下谁是更大的受益者,但现在的情形是两人都势成骑虎。他无所谓,本就是打算的两人同骑一只虎背上玩惊心动魄,只是现在让老虎身上的虱子咬了几口。可虱子那么小,他不能去咬她一口吧?等哪天烦了,一巴掌拍死。

杜颜怡不去,周泽扬自然找出种种不与她单独相处的理由,然后在最容易有其他人出现的客厅里慢条斯里的吃过早餐,又慢吞吞的翻看报纸,后来,干脆躺在沙发里装睡。

刘悦也想得到他的想法同,深知此番较量不是一天半天就能结束的,得长期抗战。

今天先从不住这里开始。她决定趁接斐儿的机会,带着儿子回家,他想请他母子回去,得看他的道行够不够高了。

他更不是省油的灯,早就知道再请她来又会花不少脑力和体力,所以,他干脆不让她离开,在举行婚礼之前。

刘悦在周泽扬的房间里找遍了,都没有找到车钥匙。虽然有车她也不一定能准确找到路,但总比用双脚走出去的可能『性』大得多。

好,你把钥匙藏得深,我向外求救,我不知道路,总有人知道你周家的老巢在哪儿。

心里得意的想完,却在拨了她认为该拨的号码后失望了。他们都以为她在开玩笑,答复等他们打听清楚、『摸』清路线,再制定详细的营救方案,一定会成功救出她。有的干脆提醒她有困难找警察叔叔。

“混蛋,一帮混蛋,老子很有玩笑细胞吗?请你们吃饭,一个比一个早到,连毒『药』都要抢着吃。现在跟你们说真事儿,竟然一个个当我放屁?哼,如果老娘我哪天客死此处,做鬼也要天天爬上来找你们玩。混蛋、混蛋……”

气乎乎边骂边将能发泄的东西都发泄了,仍觉意犹未尽,骂可以继续狠狠的骂,可以摔的东西却没有了,难道要把地上的东西再捡起来摔一遍?

想想,自己都笑了。

这个破周大少爷的房间太空『荡』了,仅有的几件物品,还都是不易摔碎的、连她会摔东西都能预先知道,这家伙简直不是人。

“周泽扬……”尖利的喊声穿透到一楼装睡的周泽扬耳里,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一声怒吼将心里的郁结渲泄了大半,刘悦周静多了,爬到窗台上坐着,让新鲜空气灌入大脑,激活更多脑细胞。

她好想念她的挚爱闺蜜紫萝,可这家伙跑去国外快四年了,除了总是趁她没上线时在q上留几个表情,发个邮件寄几张照片,电话都吝于打几个。要是她在,肯定以最快速度跑来带走她,还会把周泽扬训个生不如死。现在给她打吗?还是别打了,万一她疯疯颠的跑回来救她,肯定会耽误很多事。

好想她。

电脑,有些天没看了,不


状态提示:第226章 婚姻--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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