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喜怒哀乐,不懂得死离死别,后来的我拥有这些,懂得这些。有了这些意识的同时,我也意识到另一种情绪,那就是失去的痛苦,得到的越多失去时就会越害怕,越胆怯,越痛苦,这些源于何种情愫?是奢望,是贪婪,是欲念,是幻想。

她不善道法时,羡慕会道法的,如今筑基会了道法,又羡慕更高层级的人,无休无止,她一刻都不敢停止,因为她向往的男人是一座山,一座云吞日升的远山,一座无法攀登的高山。

她也可以选择退避,做一个平凡的人,然而退避之后,她将会被远远的抛在后面,逆水行舟不进则退,道家丹道修仙,顺则归元,逆则长生,丹道之路是残酷的,她不能总躲在强者的身后遮风避雨,如此她的人生就会变得有缺憾,平凡无味的活着容易,精彩而有价值的后着难。

虞古现在只能等,等着接应大白,等着魏伯阳回来。

魏伯阳刚才给大白的正是丰的金屋牵牛铃,他二人近距离交手之时,魏伯阳顺手牵羊,将宝物偷了过来,他交给大白带回神弄部落,就是想及时将周元芳的精魂释放出来。

这金屋牵牛铃吸食了大量女子的魂体,已经成灵,这金铃五行属金,最畏惧火,火能克金,所以丰能长久的掌控金铃,神弄族的大铜钺之中还有样极为宝贵的东西,那就是火种,它是人类钻木取火的天地造化火,这火种就保存在这大铜钺的法印之中。

大白作为圣子通过祭天地,继承了大铜钺,因此只有他能开启神农火种。大白按着魏伯阳的指示一路向东,颠颠的出了魏伯阳的天罗阵,回到神农一族的议事堂,伊田伊望看他回来都是欣喜若狂,都围着他询问情况。

大白不耐烦的说:“还没完事,你们别捣乱,快将周元芳带过来,我要设法救人。”

三盘果子,茶、酒各三盏供于正堂屋的神龛上。左边准备好米酒、香烛等祭物,右边备好笔墨、朱砂、黄纸。

大白聚精会神,诚心诚意,清除杂念,净面、净手、漱口,将大铜钺摆在祭台上,挥笔泼墨,开始画符,边画边念咒,而后将金铃置于铜钺圆心的镂空之处,完成之后开始念咒语,铜钺之上的饕餮纹样开始变化,在铜钺的上方形成了一个漩涡般的光束。

他所用的祝由之术,传承与黄帝之时,几位有见识的元老一看都是惊叹不已。

炎黄二帝当时是华夏两位最有成就的首领,炎帝部落传承了很多药师、巫师,黄帝部落的内经之道、祝由得到发展,他们两个部落长期友好往来,还曾经大败过蚩尤,族人也是互有血缘和姻亲关系。

大白没功夫理会他们的惊叹,他手指翻飞,快速结印,咬破手指按在金铃之上,一滴血悬于金铃,开始还在排斥,随着大白手托莲花指,默念咒语,他的嘴唇蠕动,反复的吟唱,那滴血被金铃慢慢吸收。

大铜钺从圆心飞腾起白光,白色的火光很柔和,包裹着镂空精致的牵牛铃,慢慢的有丝丝缕缕的青烟飘出。

周无道和周大炮都在养伤,唐一飞和博守在周元芳的身边。

随着青烟飘出,周元芳的脸色由惨白渐渐的变得红润,博一直握着周元芳的手,他突然感受到了脉搏,他激动而感激的看着大白,哽咽的说不出话,回道族里之后他就听说族人找到了圣子,再也不会被诅咒困扰了,然而周元芳的死对他的打击巨大,让他一直沉浸在悲痛中,现在周元芳居然起死回生了。他从内心深处承认这个圣子是上天派来的神,救了族人也救了他的爱人。

“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博哽咽着抱着已经回魂的周元芳,周元芳虽然还有些虚弱,但她是法术的全过程的唯一感受者,更能体会行走在死亡边缘恐惧,这是一段刻骨铭心的经历。

从落入黑暗时,她想赶快回到身体中去,但是,随着魂离体的时间渐渐拉长,她的魂体脱离魂灯之时,开始排斥回到原来的身体,当咒语绵绵入耳之时,她才真的回归了身体,她感激的看着救了她的小少年,抱紧了博。

周元芳的魂魄回归之后,另外的几缕青烟也飞了出来,族人看着另外八位女子的面容,都惊愕了,这些都是神农一族之前死于怪病的新妇和女童。悲恸的哭声传遍了议事堂,他们都目睹过丰吸食女子精魂的过程,此刻真切的看到死魂,他们都觉难以置信。

“啊,呜呜,该死的丰女,害了我们一族的人。”有人哭喊。

“杀千刀的。”有人咒骂。

青烟慢慢消散,她们的不再,时隔已久再难重生,但是如此她们也算解脱了。

大白被哭喊、咒骂声吵的头疼,他衣袖一挥,拿起金铃消失在原地,留下一群瞠目结舌的人。

大白身体前倾,速度快的如风,脚下的路,被他翻飞、跳跃间碾压过去,远远的抛在后面,他的法袍猎猎作响,风兴奋的叫嚣着,云层集聚,气温在下降,他已经进入了天罗阵。

“变天了。”大白抖了抖身子说。

“挺凉快的,我是冷血。”吴心从和狰斗时就觉得头脑昏沉,这时凉爽了,她才觉得清醒一些。

大白远远的就看到虞古伸着长长的脖子,焦急的张望,她的头发束起,露出修长的脖颈,白皙细腻。大白撇撇嘴,他都离她这般近了,虞古居然都不回头看他一眼。

大白加快速度,他来到虞古身后,他刚要上去吓一下虞古,虞古突然说到:“知道你来了,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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