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罗阵的创造者,吸纳了这个阵中所有的死气和怨气,而这个阵是你所设,算起来你是自食恶果了。”

“不可能,笑话,他若是阵主,是主灵,我是什么?”丰讽刺的一笑。

“你就是个屁,放了得了。”大白等人也赶过来了,他听到丰的话,凉凉的回应。

丰眼睛眯起,他呵呵一笑,这个小子神出鬼没,上次他与魏伯对战时,一定是他在旁边倒乱,他看着大白和虞古赶过来的身影,对魏伯阳说:“来了这么多人助阵,看来狰失利了。”

“道爷你休息会,我来,打他,我一个人足够。”大白挑衅的说。

“小少年,口气不小,你那点术法,不够看,不过我知道你的秘密,你的心中藏着仇恨的魔鬼,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锁着这头猛兽,你的敌人很强大,你对亲人的死无能为力。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就是个废物,哈哈。”丰的眼是幽蓝色的,那里面折射着大白怒不可遏的脸。

“你放屁。”大白气呼呼的就向上冲,被魏伯阳一把拉了回来,让他注意脚下。

丰的尾鞭插入地下,面前还有林立的一排排铁钎一样的树木,森森可怖的挡在丰与魏伯阳之间,那上面挂着从地下翻出来的人头骨以及动物的尸骸。这些白骨被土人刚才爆掉倒塌的而形成的灰土又埋了起来,隐约漏出来的尸骸,也数目不少,可见这个天罗阵中夺去很多人的生命。

魏伯阳神色淡淡,他在虞古和大白的身上看了一下,发现虞古的衣服的下裳破了,他的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皱。

他这个表情被丰收入眼中,丰咯咯的笑声带着嘲讽,魏伯阳眼神幽远的看了一眼丰,他将插在地上的剑抽出,说:“你活了这么久,或许也不记得自已害了多少人了吧,这个阵看来是你惯用的阵法,这几百年死去的人可以堆成山。这土地也吸收了人的精魂,已经幻化成灵了,你刚才斩杀了这阵的主灵,这个天罗也就不功自破了。”

“不可能,这个阵若是破了,怎么还是这个样子,没有任何变化呢。”丰有些恼怒,他对魏伯阳所说的话很是怀疑。阵眼周围依旧是充满瘴气的迷幻阵,即使有人到达了阵眼,也会迷失方向,被瘴气所伤。

“因为你现在所在的,是我设的天罗阵。”魏伯阳将剑在天空一挥,一道华光异彩,整个阵变的光明而干净,漫天的紫色花海,鸟语花香。

魏伯阳在丰的境界中设下阵法,绝非一件容易的事,他借助的正是原先天罗阵主的灵力,他运用了一招扭转乾坤,立时改天换日。

他身边的虞古舒服的吸了一口气,她朝着魏伯阳看了一眼。魏伯阳已经变得俊美非凡,恢复了他本来的面目。

大白也很舒服的说到:“真舒服,看看你那个乌烟瘴气的阵,叫什么天罗阵,我看应该是乌七八糟阵,都是些臭虫、苍蝇、蜂子。天罗就应该是这个样子,这才是真正的天罗阵。”

丰目瞪口呆,他看着面前变化了面貌的魏伯阳说:“竟然是你,哼,怪不得,怪不得。”

他的声音渐渐变的细小,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面前的魏伯阳正是虞古幻境中的男人,他竟是从头到尾都没有看明白。

同样让他震惊的是有人在他的境界中偷天换日,他开始试图感知阵法,然而却没有任何回应,他问到:“你是什么时候做的手脚?”

“就是在你和阵主对战之时,它消失时,我的阵就自然而成了。”魏伯阳也不掩饰,他摊摊手,轻巧的说,如同和一个朋友在聊今天的天气不错那般自然。

然而这样的态度更能激怒丰,他歇斯底里的嚷到:“不可能,在我的地盘你根本不可能改天换日,阵换阵。”

魏伯阳摇摇头,他靠近大白,将手中的东西放入大白的手心握紧,然后在大白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大白一脸的崇拜,而后将东西揣在怀中,对着丰一呲牙,几个起落间就飞奔而起。

丰突然冷哼,他说:“就算没有天罗阵,你们也出不了我设的境界,想出去还要过得了我这关,你们今天一个一个都别想活。”

丰说完准备拿出铃铛,他的金铃最能迷惑女人和雌性,他要先困住虞古做要挟和补给。

他在怀中一摸,而后满脸惊愕,竟然丢了,他看着遥遥跑远的大白,恍然大悟,莫不是刚才魏伯阳给那个少年的就是他的宝物。

“你偷了我的宝物,你竟是偷了我的宝物。”丰恨的牙痒痒看着魏伯阳面不改色的脸,他边说边冲了出去,他要将大白抓回来,他的身影即将消失时,却被魏伯阳和虞古挡住了去路。

丰燃烧着蓝火的尾鞭纠缠而出,空中传来金铁交鸣的声音,虞古的石剑撞击在丰的尾鞭上,让他袭击的反向改变了,魏伯阳的冰破剑封住了尾鞭的去路,让他弹了回去。

“先解决你们两个。”他已经处在暴怒的边缘,他双手张开,口中默念着咒语。

刹那间风云变幻,他的周身开始形成狂风,慢慢凝成一个气团,这个气团卷起蓝色的花瓣,形成一个蓝色的龙卷风,他的周围裸露出黑色的土地,龙卷风席卷而来,魏伯阳也动了,他说是迟那是快,抱起虞古,向后躲避,一个瞬移将虞古放在战圈之外,只留下一句“接应大白,等我回来”。

虞古张口结舌,她想说些什么,已经晚了,魏伯阳已经消失在原地。

一去一来只是呼吸之间,蓝色的龙卷风已经移动而来,整个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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