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庞然大物蹦跑而来,它的形状像赤豹,长着五条尾巴和一只角,不是它物,正是那只胆小的狰,狰如同风一般出现在丰的身边,咚咚的吼叫声如同敲击石头的声音。

虞古警惕的看着面前五彩斑斓的异兽,她也认出了这是一头名狰的异兽。

大白悄悄对虞古说:“这家伙就是那个墓里的守护兽,是个胆小的,欺软怕硬,我来对付它。”

他声音极小,狰呼噜噜的声音很吵,丰依旧听见一个男声,他以为是魏伯阳说的话,于是冷冷一笑,说:“呵呵,胆小的?不要那么快下定论,人和物都有正反面,只看清一面往往不能全面,会吃亏的,今天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它胆大的一面。”

丰手指中出现了牵牛铃,轻轻一摇,虞古并没有听见任何声音,就如她被迷惑之时,听不任何声音一般,但这次她却看清了丰手中牵牛铃。

魏伯阳看着这个稀罕物,他们都找到了制造迷幻的源头之后,此物是怪异兵器之第三,名叫金屋牵牛铃,它正是上古大妖夔牛的神器。也正是在墓道壁画上他们看到的那个的牛铃铛。

铃声如同魔音入耳,狰刚才还是一副胆小畏缩的样子,突然变的眼睛通红,它的赤红的皮毛竖立而起,鼻子中喷着气,五条尾巴摆动着,如同燃气绚丽的火焰,它暴躁的在地上磨着爪子,眼神凶恶的看着虞古和魏伯阳,咚咚咚的吼叫着就狂奔了过来。

它的吼声,叫的如同打雷,他硕大的身体,震的大地轰轰响。他头顶的角似乎带着光芒,如果被这角挑起袭击,定后肠穿肚烂,一命呜呼。

魏伯阳的剑已经握在手中,他一个闪身顺移变化,留下的残影瞬间消失,丰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好快,竟找不到他的踪影了。

猛然一阵风袭来了,狰的角被一剑削掉,血流如注,它惨烈的吼叫着,由于它本身就是赤色的,也看不出血迹,但是它的脸上不住有液体滴下,疼痛让它凶性全面爆发,它怒奔着也分不清方向,朝着虞古的方向就奔了过去,刚才的那一剑正是虞古发出的,当魏伯阳动作之时,她的飞剑已经凝气锤炼,发射而出,虞古的石剑再次飞出,形成一个旋风镖,向着狰的眼睛飞射过去,而大白也一起准备好了应战,他在这种旷野之中毫无忌惮,几个爆破符丢向了狰。

狰后腿蹬,前腿弓,尾巴做平衡,腾跳而起,庞大的身体左支右转,竟是躲过了爆破符,狰砸向地面之时,正是虞古的方向,虞古身形灵活、矫健,从铁爪之后跳跃而起,退后百步,与大体量的动物对峙,斗的是智力而不是体力,所以她要和它保持距离,避其锋芒,见缝插针,后发制胜才是王道。

她和大白对抗异兽不是一次两次了,然而狰可不是普通的异兽,世人所谓“狰狞”之中的“狰”就是指这种异兽比较凶悍、凶残,爆破符在空中炸响,形成了浓浓的烟尘,那边的对战隐匿在了烟雾之中了。

丰看着狰那边的战场,他没有看清魏伯阳是如何动作的,只能看到他一个残影晃动,人就不见了踪影,他竖起耳朵听着声音,耳边风声鹤唳,他将全视觉提到最佳,但他意识到一点温热贴近时已经晚了,他半边脸颊被重拳打中,眼眶都要被震脱臼了,他猛的向后退去,在地面形成了长长的两条痕迹,如果不是他的尾巴保持平衡,他肯定会弹出数米,狼狈不堪。

丰揉了揉被打的脸颊,嘴角流出一丝血迹,他的眼一转不转的看着前方如同表情严肃的魏伯阳,表情妖冶,他在地上啐了一口唾沫,血水裹着一颗白色的骨头,竟是一颗牙被打掉了,那颗牙钉在了地下。

他毫不在乎的咧着嘴笑,那颗掉了的门牙瞬间长齐,魏伯阳眯了眯眼,之前已经见识过他皮毛可以速生,原来他的骨骼也可以速生。

“哈哈,你妒忌了,可惜,她心里的那个人不是你,啧啧,真是可怜。”丰的声音颤巍巍的,说话时还有些漏风,之后就清晰了,他歪着头看着那边与狰对战的虞古,烟尘之中的虞古如同一个精灵,狰的大爪子拍来拍去也抓到人,它很恼怒,场面混乱不堪。

丰笑眯眯的,他在虞古的幻想中看到的魏伯阳俊美无双,绝色挺拔,气质神逸,他丝毫没有意识到面前的这个人与那一个是同一人,于是他如此说。

魏伯阳冷哼一声说:“你不是喜欢男人吗?祈求怜悯被人爱,可怜的人是你吧,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走错了路,如今怕是回不了头了。”

丰是一个敏锐的,他能捕捉到魏伯阳情绪的波动,哪怕他掩饰的再好,就如魏伯阳所说的,男人最了解男人,丰可以肯定,魏伯阳在乎虞古,不管这种在乎是男女之情、亲情、友情,或是长辈对晚辈,总之只要有情,这情都可以升华。

丰看到他如此不宣而战,从刚才的种种波动,魏伯阳这一重拳,表明了他其实内心并平静,或是暴怒的,只是他天性就是个冷情的。

他不怕死的又说:“她早晚会被我收了,到时看你如何从我这里夺的走,这般娇嫩的女魂,纯洁无暇,绝对是最佳的补品,到那时,她和我将永远的融为一体。”

魏伯阳提着手中的剑,听着他慢悠悠,嚣张的说着这般话,他并没动手,手中的剑还是一副懒散的样子,毫无光彩,手柄与剑身之间有一个玉质的护手,白玉如凝脂,似乎比剑还要醒目一些,但丰不敢轻视这把剑,有了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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