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女看着施施然的坐下自顾喝着茶的魏伯阳,呵呵一笑声音中带着蜜,她说:“茶毛(没)盐,如水,人毛钱,如鬼,喝茶就要加盐才好。”

说完她白皙的手指拈起一点盐发如魏伯阳的茶中,手指还在陶杯的口摸索着画着圈,娇笑的看着他,那眼神如狼如贼,她越看越觉得面前的魏伯阳魅力无限,让她心中难耐。

魏伯阳眼中有凛然之气,他似乎未觉,又或不解风情,他淡淡的说:“我喝茶不加盐,口气太重,不好。”

“哈哈,道爷说你口臭。”大白一看魏伯阳的表情,当即没忍住,让口中的茶水喷了出去,拍着胖腿笑的肚子疼。

丰女脸色青成菜色,她剜了大白一眼,刚才还以为是个好摆弄的小少年,原来是个嘴贱的,她心想:这是谁家养出来的恶孩子。

吴心在一边偷笑,遇上大白的女人,除了虞古至今为止就没有不碰钉子的,幸好他长了一张讨人喜欢的脸。

吴心和大白其实早就进来了,虞古一晃而过看见的熟悉身影和熟悉的面具人,正是大白,他进来探风时趁机海吃,但他并没有见到虞古,而魏伯阳并没有露面。

丰女气的吱嘎吱嘎的磨牙,她被大白嘲讽,并不放弃,她向来好耐心,喜欢复杂而有乐趣的挑战,女人如此,男人亦如此。

“你们莫非也是来找人的?”丰女咯咯的笑着问,她想,这一次的外来者懂些阵法,而且还能不受她魅惑之墙的迷惑,居然能破阵来到这里,比之以前的闯入者,他们还是有些能耐的,或许他们才是和虞古一波的。

“正是,我来找我的仆从,夫人可曾见过。”魏伯阳淡淡的问,他们进入这个被封的空间时,一路寻找神农一族的所在地,开始时他还能感受到虞古的气息,然而就在此夜,虞古的神识却消失了,魏伯阳也有些疑惑,他并能确定她人是躲起来修炼了,还是已经离开。

“仆从吗?是男子,最近来了不少外来者,很是热闹,再者一个下人,用的着这么在意吗?莫非这人对贵客有不同意义。”丰女眉梢含春,桃色印染,她轻挑起眉毛,眼睛一翻,眯眼盯着魏伯阳,看不出什么不妥。

她极其敏感,真相就像被捣乱了的毛线球,她隐隐的抓住了一丁点的线头,于是她顺着现头开始问,想解开谜底,认清真相。

魏伯阳沉吟一刻,对丰女说:“要说不同的意义吗,到时有些,比如烧火做饭,铺床叠被,修剪花草,不知夫人你指的不同意义是那些方面?”

“呵呵,你真是有趣,我只是随口一问。”丰女在自己的茶中加了一点盐,拿起几上的一个陶杯,平静的抿了一口。

她的模样二十多岁,正是最具风情之时,她的红唇微张,被茶水润湿,红艳欲滴。手指修长白皙,小指指甲一寸多长,屈伸翘起,其余手指握着陶杯,食指在陶杯边缘有节奏的一敲一敲,当你关注她的手时,就会被她敲的心跳,这是一种独特的勾引,比之女人穿着裤子向男人张着腿更具魅惑,大白竟是突然看着那敲击的手指入了神,被魏伯阳一掌拍在额顶,才收回被迷的神智。

“哦?这么说夫人见过我这仆从。”魏伯阳眼不抬,眉不斜的问。

“最近来了几个人,不知哪个是你们要找的。”丰女歪着头,眯眼看着魏伯阳,怎么看这人都不该是这副长相。

“是个个子不高的,相貌,相貌怎么形容好呢。”大白吭呲半天也形容不出来,因为虞古易了容又由魏伯阳改变了体貌声音,他挠了挠头,说到最后只能看着魏伯阳。

魏伯阳用手在陶杯中沾了些水,随手一弹,茶水落入地面的土中,被水润湿的地方比别处颜色略深,那水印渐渐升腾起烟,一个人形由模糊到清晰,呈现的正是虞古易容过的面容,分毫不差。

“对,就是这个样子,可是见过。”大白从座位上跳下来,他随手一书,竟是将人的面貌画在了符纸上,口中喃喃的说:“贴个寻人启事,还是有个画像好些。”

丰女眼眸微眯,一来确认了这二人果真是虞古一伙的,再就是眼前一亮,心中一惊,魏伯阳的点水成像和大白的素手描符都不是什么简单的功法、法术,如此轻描淡写的就将人的神情举止准确的呈现,非常熟之人不能做到。

她今夜一直没消停,此时也有些倦了,她对魏伯阳能不受诱惑丝毫没有觉得是自己魅力不足,而是归结自己暂时没有兴趣。

而此时她显然要重新定位一下这二人,以免不确定因素到时坏了她的心情。

她手背遮着口,打了一个小哈欠,懒散的像一只猫,她眼波流转,斜斜的睨了魏伯阳一样,那一眼恁的风情万种,弱势旁人定会认为她这是邀请,然而魏伯阳只是带着惯常的笑,丰女眼一转,咯咯的娇笑着说:“她就住那边的帐篷,不过刚才我们这里跑了个新人,有些混乱,也不知她跑哪里去了,不过我想她出不了这个石堡,兴许她想开了就出来了,你们来的正好,且自己找找她吧。”

说完这番话,她将起身,衣袖一甩,一股香气扑鼻,带着迷人之气,吴心过去最善用催情、迷幻之类的药物,她一看丰女的这一招,当即心音大白“这是迷香”。

大白一蹦三尺高,几下就飞跳出去,借机去了虞古的帐篷。

魏伯阳依旧端正的坐在那里,旁若无人的又为自己斟了一杯茶,还赞叹到:“这神农一族的茶果真有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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