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蘑菇之间的缝隙,细细的翻找,黏腻的汁液让大白带着神秘的笑,他抖了抖手的粘液,将手甩干净,这周围没有任何发现。

最后,他看向胖头的位置,噔的跳了上去,走向了胖头,在离他五步远的地方站定,这样不必仰视,大白眯着眼睛看着这个肥腻的大家伙,撇撇嘴。

他正要动作时,突然胖头开口了,他说:“你在找什么?”

大白一惊,他不敢置信,瞪着眼睛看向身后,除了他之外并没有人,莫非他看见他了。

大白依旧没有说话,心想这家伙说不定说的只是梦话,但是他的自我安慰没能奏效,巨人首领胖头哈哈大笑,他说:“小矮子,这样热的天气,你穿着一身黑斗篷,还捂的如此严实,所为何物呀?”

直到这一刻大白才真正的确认,大家伙能看到他,大白索性摘下兜帽,他向后退了一步,]笑眯眯的看着他说:“哟,你醒了呀,我有件宝贝找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丢到你这里来了,你睡你的,不用招呼我,我就是过来找一找。”

“小矮子,你的宝贝吗?你是不是来找这个呀?”胖头说着,亮出一两枚拓印阵牌。

大白眼前一亮,心想果然在他这里,他看向拓印阵牌,然而拿着这牌子的并不是他的一双手,赫然是他的头发,这些头发如果触手一样,紧紧的握着两枚阵牌。

大白说是迟那是快,还没考虑他是什么东西,本能已经让他趋利避害,他飞一样的向后退开。

他眯着眼睛看着胖头,胖头的脸的几乎和脖子连在了一起,整个头像一个麻布袋,上面开了三条缝,上面两条是眼睛,下面一条是嘴巴,而鼻子如同埋在脸中的红萝卜。

他的一个念头就是,这个家伙是人吗?

“小矮子,哈哈,不要拿人都当傻子,你以为我看不见你吗?你喝过我的汁液,你的所有行踪我了如指掌,你去过戈壁,是不是你杀那些黑梅蛇,烧了那些黑荆棘,将这些无情的血族人引进来的,而你是想来偷东西的。”胖头探着头说,努力想让自已的眼睛睁大点,黑尖的牙齿向外翻着,这样看起来骇然一些。

但是大白却不是一般的人,他对胖头的意思表示根本不明白,没有做出一点害怕的样子,他冷哼一声说:“小矮子?你叫得很顺口呀,小矮子你大爷,我是你爷爷,肥的流油,你到底是个什么鬼?”

“嚯嚯嚯,真是小孩屁股三把火,初生牛犊不怕虎,无惧无畏呀。”胖头大笑起来,他被大白不知天高地厚的个性给逗的发笑。面对他这样的巨人,还有未知的事物,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嚣张的少年,居然还能开口让他称爷爷。

“说什么文词拽句,既然你知道我是来拿回宝贝的,还是识相的拿给我吧,免得我动手。”大白果真是个嚣张的主儿,一言不和就开干。

胖头的头发变成了白而透明的鞭子,像极了蘸糖葫芦烧制时拉出的糖浆。他的脸变的严肃起来,他眯着眼睛,本来眼睛就小,这样一眯几乎看不到眼仁了,他这样像是闭着眼睛俯视着面前的大白。

“小,小子,你很嚣张呀,你知道自已面对的是谁吗?无知很美好,也很可怕,因为你的无知,可能断送你的小命。”

“真好笑,这句话我再送还给你。记住小爷的名字,妖祝杜离佳能。”

大白说完,黑袍向后一甩,一脚微微呈现外八,如此站立更利攻守。啪嗒,他手上响指一打,大铜钺如同扇子一样,在手腕、手肘之中旋转、打开,悬于他的肩头,噗噗的旋风之声在他周围形成可见的气流,他此刻的眼神再不是刚才的戏谑,而是倜傥之中带着庄重,他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大白表面是一个嚣张随意的人,但是每一个战斗他都是庄重的、认真的对待,生命不休止,他就带着敬畏之心。

他是一名巫师,也是一名祝由师,而且极有天份。祈祝巫祷都需要虔诚,若你不敬神明,想借助神明之力,那绝对都是无稽之谈。

生死往往就在一念一息之间,有些人并不是天生弱者,而是畏惧强大,所以输于强大,死于强大;有些人不是不够强大,而是太过自负,自负自大的人对决定自已的生死的战斗都不认真,如何可能在战斗中左右住生死。

他庄重的对战,如同做一场法式,带着虔诚的心,有时他脸上带笑,口中闲话,但是他的眼神是坚定的认真的。

胖头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一眨眼就进入战斗之势,而且他周身的气势强烈逼人,再看到他手中的武器之时,他的身子向前探着,如果他能起来,不可肯定,他必会站立而起,他问到:“盘龙卧台大铜钺,小子,你从何处得来此神器,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说着话时,眼睛一直惊异的在大白的脸上及他肩头带着极具仪式感的武器之间来回的巡视。

“还算有些见识,居然知道我宝贝儿的大名。”大白呵呵一笑,顿了一下继续说:“哪里来的?它选择了我,我认定了它,就这么来喽。哼哼,我们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你想觊觎它也是要不得的,废话少说,加油干吧,伙计。”大白的后一句却是对大铜钺所说的,他的话还没落,大铜钺已经有了动作。

神器就是神气,它带着嗡嗡的风声和主人的嚣张之气势朝着胖头而去,正是瞄准抓着拓印阵牌的头发。

胖头不及反应,还在痴迷的看着那神兵,那神兵就朝着他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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