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还没到头呀,怎么这么长的路呀。”

“道爷老头子都没说累,你年纪轻轻居然喊累。”大白在一边说着风谅话,他的腿痒痒的,于是抓了几下,也没在意,继续向前走。

他们并没有走多远的路程,魏伯阳听伊田如此说,回头看了看他,再看他的脸,居然开始长出很多蘑菇,魏伯阳眉毛一挑,踏前几步,试着拔了拔他额头上的蘑菇,想要掐断。

然而伊田却捂着额头惊叫,“啊,好疼,怎么回事,道爷,你掐我做什么。”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头上长出蘑菇,也并没有任何奇怪感觉,顶着一头的蘑菇不以为然。

“你中毒了,是我大意了,定是刚才那个阴灵菇被大白踩爆了,冒出的烟气带着幼芽菌子,而后这些菌子散布到了伊田的身上,于是悄悄扎了根,我们必须要找到克制它们生长的解药,不然你就会被消耗枯萎,必须让这些蘑菇停止生长,避免体力消耗过度。”魏伯阳抓起伊田的手,在脉搏上探了探,皱起了眉头。

现在的伊田的脉搏与正常人比起来要慢很多,他目前机体处在滞焕状态,身体中的营养被消耗,如果不快速解决掉这个无形的杀手,那伊田就会一直被消耗着体内的营养,变成一个干枯的如木头一样的活死人。

“嗯?我怎么了,你们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伊田听不懂他们的话,话的模模糊糊,智力也开始下降。

“中什么毒,解毒找我,除了影木之毒,没有小爷解不了的,没有什么能难倒我的,过来我看看,起死回生小爷也能,生的变死那就更好办了,是要让这个蘑菇死翘翘吗,瞧好吧。”大白说着拿出一个瓷,背对着伊田和魏伯阳鼓捣了半天,才回转身将瓷递给伊田。

大白将瓷向着伊田一推,脸上带笑,他呵呵的说:“将这个抹在蘑菇的表面上和根部,就你额头上,倒在上面。看看它死不死。”

大白盯着伊田看了半天,直到他接过瓷为止,而后又说:“宝贵着呢。这可都是精华。”

伊田半信半疑接瓷,他看了看这白玉瓷,想,这子这般好像,里面的东西定是宝贝,他又看了一看魏伯阳,见他也没有其他说法,于是就准备涂到在额头上。

他小心翼翼的倒了一些在手上,发现液体是清黄色的,还有一些温热,手触摸起来感觉润滑,他也不管是否管用,就涂在了额头上,有一些顺着额头流了下来,虽然味道怪怪的,但是生死面前,一切的讲究都白搭。

里的液体也不多,他用的很仔细,不想浪费一滴,后来干脆一点点的倒在额头上,他仰着,尽量不让液体流出到外来,所以手不停的在额头和脸颊上揉来揉去,让液体充分吸收,待伊田涂完之后,脸上已经成了一个花脸,但是他感觉身子轻快了许多,于是高兴的看着大白和魏件阳说:“有感觉,没有刚才那么疲惫了。”

诚如他说的,他的疲惫一扫而空,额头上蘑菇竟然啪嗒一下落了下来,掉入地下之后,迅速的没入了土中。魏伯阳看到这里,拍了拍大白的肩膀,说:“关键时刻,你还是很顶用的,走吧,古儿离我们不远了,我加快速度,以免再遇上什么奇的兽呀人的。”

大白自然知道魏伯阳话里面的意思,上一次虞古被吸入丰设的影壁画之后,虞古的心性也有些很微妙的变化,这一次她又独自一人探路,这样分散作战是不利配合的。

大白跟上魏伯阳的步伐,将伊田推到着,他跟在最后面,催促着,“这下好,就快点着,我们现在也没有驮着我们走路的助力了,只能靠自己的两条腿,快走吧。”

“圣子,你太厉害了,我现在觉得好多了,这些是什么灵丹妙药呀,你果然是我们神农一族的骄傲呀,这么神奇,简直药到病除。”伊田恢复了,刚才的疲惫也消失了,像是睡足了觉,又恢复了原来的体力,边走边扭头和大白说着话,一脸的崇拜。

他虽然眼圈还是有些黑,但是整个人气色好多了。走起路来也不像老头子一样了,一蹦一跳的跟着魏伯阳的脚印走。

他想,跟对人,学做事,走对路,大方向就错不了。

“这是符水,驱病除邪的,这符水很多人都会制作,但是不一定像我的这样神,点睛之笔知道是什么吗?”大白卖着关子,眼睛带着坏坏的笑,魏伯阳在前面低低的一笑,没有接话。

伊田好奇的接话说:“是什么点睛之笔。莫非你画符用的是金笔?”

“俗,金子算个鸟呀,小爷视金子如大粪,那金子哪有小爷的童子尿金贵,小爷的童子尿,千金不易,能解百毒。”大白兴致盎然,他说的理所当然。

“什么,你居然用尿,我说怎么有种怪味。”伊田用手在脸上摸了一把又一把,呸呸的吐了半天,还在手上嗅嗅了,脸上如同天边的火烧云,他对大白的这种做法极为恼火,但是大白毕竟解了他的毒,于是嗫嚅了半天也没有下文了。

“大惊小怪,别说尿能治病,屎也可以,锅底灰也是药材,麻姑没教过你吗,居然不懂这些药理,好歹你也是神农一族的药师的首领导,淡定懂吗?这点都不懂,可是要好好学一学,光四肢发达是不行的,别墨迹了。”大白数落着,推着伊田往前走,一时的危机解决了,他们还要继续向前追虞古呢。

“若是真用童子尿,我也是童子呀,可以用我的呀。”伊田还是心中不爽,也不敢把脸上的洗去,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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