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只剩千晗沁一个人。

潜龙殿内

长孙珩坐在龙椅上,神色威严,盯着嬴卿浔道:“你去哪了?”

嬴卿浔面色不改,淡淡道:“臣一直就在霁云殿内炼丹,从未离开。”

长孙珩恨透了她那对一切都冷淡的表情,让他恨不得撕碎她的冷静,他厉声质问嬴卿浔,“为什么不告诉朕,嬴卿浔,你当真认为朕顶着众臣的压力就有那么轻松?”

嬴卿浔知道长孙珩无法破解她设在霁云殿的阵法,便告诉长孙珩道:“回陛下,臣的丹药已经炼到了**颈阶段,在此阶段不能随便终止炼丹,否则将要前功尽弃,于是便一直闭门未出。”

殿内一片寂静,周围的侍从宫女都被长孙珩赶了出去,只剩长孙珩与嬴卿浔两人。长孙珩一直盯着嬴卿浔,想要从嬴卿浔的脸上找出半点变化,可惜他失望了。

嬴卿浔知晓这谎话瞒不过长孙珩,他远没有她想的那么好骗。只是,嬴卿浔绝对不能让长孙珩知晓她内力失控这件事,否则长孙珩定会借机利用。

长孙珩痴迷看了一会儿嬴卿浔,嬴卿浔对这种目光不算陌生,她心中泛起一股厌恶,却没法还得忍着。

许久,“你回去吧。”长孙珩摆摆手对嬴卿浔道,嬴卿浔内心长舒了一口气。

“臣告退。”

嬴卿浔走后,长孙珩用力的闭了闭眼道:“嬴卿浔,不要骗朕。”

他脑中一直浮现着早朝前暗卫告诉他的话“祭司从前晚离宫直到昨晚才归来,且归来后霁云殿一夜灯火通明……”

他站起身来,走到内室,在一面墙面前停了下来。他按下墙上的一颗夜明珠,顿时整面墙都陷下去了,露出一个通道。

长孙珩顺着通道走下去,一直走到一间房间,房间用上好的白玉砌成,房间晕染这可以防腐防蛀的檀香,房间里空荡荡的,除了墙上挂的一幅画和几颗夜明珠之外别无所有,透着当初房间的主人对此画的爱惜。

画上画的是一位白衣女子,画工很是精妙,画中美人像是要从画里走出来一般,可以看出作画者当时对这幅画的认真与爱怜。

长孙珩痴迷的用手触摸着画中人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般的容貌,画中的人赫然一看就是嬴卿浔。但是画纸泛黄,可以看出此画完工的时间很早。

长孙珩登基后在偶然间发现了这个密室,进而他又发现了这幅画,他疯狂的想要将画中的人占为己有。所以当他看到长得像画中人嬴卿浔的那一刻开始,他万分欣喜,将她占为己有的想法如杂草一般疯长,不管嬴卿浔是否可以治疗他的心疾,这也是为何他愿让嬴卿浔入朝为官的原因。要想让一头雌豹心甘情愿的进入你的囚笼里,就要先让这头雌豹放松警惕,然后慢慢的关上笼门,打断她的筋脉……

长孙珩转身离开,伴随着“轰隆隆”的声音,密室的门被关上,只有夜明珠发着幽幽的光,照在画上,画中人一瞬间仿佛活过来似的,一阵不知名的微风将画掀起一角,那残破的一角上隐隐约约有几行字刺人眼眸:为卿思忆,奈何卿不在,若……剩下的字迹被人撕去,似是不愿让自己的心意为人所知,痕迹参差,但是最后的署名还留在上面——长孙芜。

夜晚华灯初上,牟柳巷还是那么的人来人往,人声喧哗。远处的笙歌声传来混着姑娘们的娇笑酥人耳膜。到处是一片胭脂红袖香,到处是一片娇声软语浓,到处是一片醇酒佳酿香,就算只是站在牟柳巷一会便也是醉了……

人们嬉笑着,享乐着,歌舞着,全然忘记今日才发现的惨案,的确事不关己,又何必在意呢?贵公子哥们喝着杯中的琼枝玉叶,抱着怀里的软玉温香,正淘淘乐的不行,他们肆意的谈论着,混合着姑娘们的撒娇,一切都显得如此香艳。

不过谈话的中心还是围绕着一个女人,当今红倚楼的花魁——滴泪红。

------题外话------

卿言会努力更文,卿言的每一章节都是用心写的,还希望各位看官能够留下宝贵的意见,卿言还会再接再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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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017画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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