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狼嚎一直持续到了半夜,整个林子里乱糟糟的,像是炸开的锅一样,有不少的动物包括个别的类妖魔都去逃难了。

树下的动静持续了好久,加上树干上的平衡是在是难以掌握,白于墨是一点也没有睡好。

活动下僵硬的身体,白于墨看了看手上缠的软屏,继续朝着东方行进去。

空气中的湿度在逐渐的上升,也有些开始闷热了,宛如有一个无形的罩子扣在上方,这是要下雨了?

白于墨抬起头看了看上面,然而什么都看不见, 来得及将手里的软屏重新的放到背包里,雨点开始砸了下来。

下雨了!白于墨持着冰伞,伸出手接住从叶片上面滑落的雨滴,暴雨来的太快了。

夏季就是这样,阴沉的天气总是这样突然和频繁,不过也好,类妖魔和野兽们都去躲雨了,路上总能安全一些。

一路上就几乎没有再遇到什么危险了,白于墨靠着地上长出的认识的菌菇和一些没有来得及被飞鸟啄食的野果果腹,硬生生的坚持了下来。

挂掉脚上厚厚的泥巴,那场大雨连绵不绝了两天,望着前面几乎矮上一截的树林,他就知道他走出来了。

整整用了三天的时间,白于墨成功的走出了所谓的荒地,拖了大雨的福,中途也就遇到了一只山猫,几条毒蛇,看来上次的狼群就是那儿最危险的东西了。

对那些可怕的类妖魔多了几分的认识,但远远不够,类妖魔可怕是不错,但却连真正的妖魔都算不上,路还长着。

即使综合各个异质,现在能达到的也只有妖魔中最低等的初变种层次,还需要魔源的积累,才能使得异质的蜕变。

现在的周围的地方又是属于废地了,也安全许多,看着水中倒影着衣衫褴褛的自己,白于墨认真的反思着这一切。

所谓荒地倒是不荒,可类妖魔的数量是真的多,这些普通人避之不及的可怖怪物在白于墨看来也虽只是有些危险,毕竟也只是食物链底层罢了,但是一不小心还是会载跟头的。

只要小心的避开族群以及摒弃心中的怯懦,应当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白于墨行走在废地上,这里的环境让他安心的同时也有些亲近,毕竟生活了六年。他低着头思量着下一步要干什么,该渡河了吗?

荒地只是这里人们的一个土称,世上的人们更喜欢称之为妖圈。芜江周围的魔源很是匮乏,但是这种匮乏是相对的,相对于那些风水宝地,恐怖妖地,人类聚集地,来说的确是匮乏的要死。

就像人们常说的一样,天地不公!在人类之中尚且有着傻蛋和天才之分,地势为何没有?芜江的地势气机就像被人拿刀切成了一小块一小块一样,其中里面有着原先白于墨居住的村子一样的废地,高能魔源低的令人发指,这类地方最多,占了芜江的大部分的地方。

废地之上,再就是各种类型等级的小妖圈,这类地形实际上也是属于废地的,魔源浓度并不高上许多,但已经可以催生出各种类妖魔,人们为了区分开来,就称其为小妖圈,其中等级高的小妖圈甚至可以催生出一两只真正的妖魔!

有了小妖圈之上自然是大妖圈,大妖圈里更是可怖异常,里面都是真正的妖魔,在哪里类妖魔连口粮都算不上。

芜江这等匮乏之地到底有没有大妖圈?白于墨也不知道,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芜江这江里是一片恐怖的妖域,这是比大妖圈恐怖不知道多少的地方。

陆地上和水里的分区有些不同,陆地上有着区域的划分,但是水里,或者说江河这种充满着介质且朝着一边流动的恐怕有些不同。

江河与海域不同,海里大致上与陆地区别不大,但是江河不同了,高能魔源被水流所带动着,越是下游的水里浓度越高,越是深的水里越高,大致就是这两条,且以第二条为主。

为何说以第二条为主?那是因为江河太长了。虽说越是下游的水因子浓度越高,但是一条江河有多长?若是比较比较源头和入海口的确是天差地别,但是那是数千万里的距离叠加出来的,单独的拿出一截数里长的比较上下游恐怕没有什么分别。这也就是说江河里恐怕每一段都有蛰伏着真正恐怖的大妖魔。

水里并不是人类的的主场,所以白于墨想要渡河,必须非常谨慎的选择渡河地点。就像原来村子在芜江边上搭的取水木架,这就是一个非常好的地点,那一片因为岸边水浅的缘故,大鱼并不喜欢蛰伏在岸边,人们往往能都打上水而很少出事。

白于墨这两天背着皮革大包,大致沿着江边一直走走停停,观察这岸边的情况,他不需要村子里那样的地方,他找的是对岸平阔的,水流缓慢,好停靠的,且并不宽的一节渡河。

事实证明这并不好找,白于墨找了两天也没有找的一块理想的地方,芜江边上也不都是平阔的泥土,有时候遇到山岩阻断了路途他还要绕开,更重要的是河流也不是按照人的意愿直直的,多是蜿蜒曲折,很是折腾了一番,现在他才知道当初母亲当初带着他逃到这里是多么的困难。

每过一节的时候,白于墨都会到最近的河口看看,尤其是那些野兽喝水的地方,那是重点看的。江边平缓的地方很多,这儿都是他们喝水的地方。

所幸的是这块废地足够大的,直到第三天的时候,功夫不负有心人,白于墨终于找到了一处可堪一渡的地方。当他按照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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