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床上的云璃,荣安冉觉得脑袋都大了,他昏迷前明确表示不要让人知道,如果她现在叫人不知道他醒来之后是感激还是怨恨?可如今看着他胸前的伤,若是不找个大夫看一下说不定他就熬不过去了,一旦真的出了什么事,以他的身份自己是怎么说也说不清的。

在床前转悠了两圈,一咬牙,自己以前又不是没受过重伤,有时情况特殊不能暴露身份,大多都是自己解决的,虽然他的身体是看着弱了些,可到底也是男人。。。。应该没什么大事。

想到这里,拿出前些日子在药铺里买回来的止血药,摸出平时黄妈妈做女红用的剪刀,回到床边,手脚利落的剪开了他胸前的衣服。

伤口看着像是被刀剑之类的利器划伤,伤口很深,血还在不断的往外涌,随手撕开被剪开的衣服,拿出放在床边刚洗晒干净收回来的棉帕,将伤口外围的血迹擦干净。

足足用力七八块棉帕才勉强弄干净,一股脑将一止血药全部倒在伤口上,这才拿出干净的帕子,拿过那件撕碎的衣服,将伤口简单包扎,做完一切荣安冉伸了个懒腰:“这下应该死不了了吧。”

洗净手上的血迹,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天色还早大哥找不到王爷肯定不会这么快回来,她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要不要派人去请大哥回来?

不过转念一想,如果外面的人都在传十王爷失踪的事情,大哥作为十王爷的部下,不去尽力寻找王爷,反而早早回府,不是让有用心人怀疑,若是那么一来不免就暴露了他的行踪,这样她方才做的努力不都白费了。

从云璃捂住她不让叫人,她就明白这里面的水肯定不会浅,至少不是她这个初来者、角色可以曾参与进去的,不然作为一个王爷,为什么遇刺受伤却不敢让人知道他的行踪,明明受了这么重的伤却宁愿硬扛着也不叫大夫。

荣安冉扭头看了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云璃,这个十王爷真的就是个简单的角色吗?恐怕也没那么简单。

略显疲惫的目光望着她打量的眼神,看着突然睁开眼睛的云璃,荣安冉的眼里闪过一抹惊讶,他是什么时候醒的?或者他根本就没有昏迷?

两个人的目光都没有错开,就那么对视着,荣安冉早已压下了那丝惊讶,目光淡淡的看着他。

不得不承认这么近距离的盯着看,这个云璃倒是长了副好皮囊,虽然一脸的弱不禁风,但眉眼间自有一股fēng_liú韵味,高挺的鼻梁和饱满的额头,让他的五官看起来深邃了不少,笑的时候温文尔雅,冷是不怒自威,这要是在以前她肯定会和左昕柔坐在一起评头论足一番,左昕柔那双火眼即使再完美的人也必定能看出不少缺点来。

左昕柔李泽凡,不知道他们现在还好吗?

一时闪神,回头避过那双好看的眸子:“十王爷您醒了。”

云璃咳嗽了两声才道:“咳能不能麻烦咳咳荣姐倒杯水来。”

转身倒了杯水递上:“王爷客气了。”

久久不见人接杯这才想起来他身受重伤这回事,只好将杯子递到他嘴边喂他喝下。

“王爷还有什么吩咐吗?”放下茶杯荣安冉问道,如今这个云璃在自己这里简直就是个定时炸弹,先不说他背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秘密,就凭他们现在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被人知道了就不好交代。

如今多事之秋,任何人都不能轻易接近,也不能得罪,更何况是一位王爷,她这话说的也算是委婉了至少她这么认为。

云璃无奈,想起方才她说死不了的话心里又觉的好笑,自己似乎并没有哪里得罪过这丫头,怎么就这么不待见他?

“咳咳咳我记得浩云还在府里是吗?”云璃一只手捂着伤口,虚弱的开口。

浩云?那个以为自己是哑巴的客人?是,喝了一杯酒就醉倒的那位,荣安冉点点头:“大哥给他安排在了西厢房。”

“咳咳他是军医,你让他过来咳咳咳就没事。”云璃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瓷:“将这药给他吃下去一颗。”

荣安冉接过瓷二话不说抬步走了出去,云璃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随即闭目养神。

不是不明白荣安冉的顾虑,自己现在应该说自己一直以来的确是个麻烦,聪明一点的人都会远离,这样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

云璃给的药的确很有用,娄苷苼吃了很快醒了过来拿,一听荣安冉的话半点不敢耽误的赶了过去。

知道他去事情也就差不多解决了,自己在边上也帮不了什么忙,便招呼黄妈妈和丫头备了饭,这一顿闹腾,不坐下来吃顿饭都不行了。

娄苷苼倒是个尽职的,进了房里一个时辰也不见出来,果然如她所料,云璃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大哥出门已经两个时辰了,看样子一时半会是不会回来的,想来不找到云璃是不会罢休的,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想想又觉得好笑。

将手中的清粥端进房里,就见娄苷苼正支着脑袋托着腮在桌边打盹,床上的云璃不知是睡了,还是在闭目养神。

刚将托盘放下,一边打盹的娄苷苼睁开了眼,看着面前托盘里吃的,顿时来了精神道:“梦里正想着好吃的,这一睁眼还真就有。”

说罢抬起头对荣安冉露出一个自以为灿烂、俊朗的笑容,床上的人也睁开了眼睛,虚弱的咳嗽了两声。

娄苷苼立刻放下手里的碗筷凑上前,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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