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梦涵就问他:“你最近怎么样,过的还好吗?”
华子建回答:“还行,你要明白,我不是随便什么事情都能压垮的。”
凤梦涵笑着说:“看样子恢复得不错。”
华子建说:“还好吧,感谢你来看我,不过我更想了解一下你们最近的工作,说说,最近怎么样?”
说到了工作的时候,凤梦涵却表情有点黯然,她本来不想给华子建说的很详细的,但她除了可以和华子建说说,其他的人她有不能去倾述,她说:“最近工作上到没什么,可是我总感觉有点不对。”
“奥,说说,你感觉到了什么?”
“你最近也看电视了,上面对大宇县和张光明的宣传有点太过了,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还有啊,昨天冀记的儿子到了我们大宇县,好像很神秘的样子,张光明陪了一整天,然后又找来了很多矿老板,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对我也是防备的严严实实的。”
华子建一边听,一边点头,一边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他不但要从她的谈话中得到他想要了解的东西,还想明白她真实的感受,他说:“那么你在担心什么?
凤梦涵犹豫着说:“我不知道我在担心什么,但总有一种很不寻常的感觉,总觉得他们会弄出什么事情,后来我给那几个矿老板也去了电话,我不好明着问,可是还能感觉他们遮遮掩掩的那种味道,这太奇怪了。”
华子建就邹起了眉头,不错,这事情是很奇怪,以季大公子那样的人,他从来都是好高骛远的,他怎么会想到去一个穷山僻壤的大宇县,他跑到大宇县去做什么?
“看来啊,梦涵同志,你们大宇县是有点不太平静了,说个私心话吧,我这件事出了之后,你们书记张光明好像也是很冷漠的,就来过一个不腥不素的电话,当然,我并不是要求别人对我来安慰,或者关心,我还没有脆弱到那个地步,但张光明这样做,就有点让人意外。”
“可不是吗?你没见冀书记去了那次,他张光明都成什么样子了,比迎接一个省长的到来都要殷勤,最近他跑过几次市里,据说都是来看望冀良青的,难道他真的那么忙,连看看你都没时间,我不好来那是因为。。。。。那是有原因的,他不一样啊。”
华子建当然知道凤梦涵不来看往自己是什么原因,她怕见到江可蕊,她也想和自己在感情上有个切割,其实这也是自己希望的,但张光明就完全不一样了,既然你能来看冀良青,难道就不能来和我聊聊,这样看来,季副书记的大公子找上张光明也就不足为奇了,因为在他们之间,有一个共同的纽带,那就是冀良青,看来啊,张光明已经在第一时间投靠到冀良青的麾下了。
华子建摇摇头,叹口气,有时候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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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子建的心中还是有点沮丧的,人情真是比纸还薄,凤梦涵本来也是不想说这些事情的,但她忍不住,她愿意在华子建的面前放下矜持,放下顾虑,不是以一个县长的额身份,而是以一个女人的身份给华子建絮絮叨叨的说所有的事情。
有一段时间,他们都没有说话,她就望着窗外,他就看着那个穿着红马甲的侍应生走来走去地忙碌。后来,他觉得不能不说话了,再不说话,会让彼此心里都不快乐的,华子建就说起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两人再也不去谈论大宇县和张光明了。
凤梦涵静静地听着,一会儿看着他,一会儿搅动着杯里的柠檬片,渐渐看到了以前那个华子建,那个市长的模样了,但这个崇拜的人,却再也不提到自己和他的事情,似乎那些曾经有过的浪漫和激情都已经随风而逝。
这么想时,凤梦涵的心里不由地一酸,就感觉眼睛湿润了,忙就低下头去,看着那片柠檬在杯里转着圈儿。后来,她假装有什么飞进了眼睛,偷偷擦拭了挂在眼睫上的泪。
临分手时,华子建很习惯地与凤梦涵握了一下手。当握着她那柔软的手时,华子建的心跳了一下。他想起了这只柔软的手曾走遍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曾很温柔地,唤醒他一次次沸腾,凤梦涵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的心跳,然而,她马上又否定了自己,她想,自己是不是多心了,想自己一定是多心了,他怎么会有像自己一样的感觉呢?
在离华子建他们不远的一个很豪华的大酒店里,冀良青正陪着季大公子坐在一个包间里,就当然是是最高档的酒,菜也是新屏市里能做出来的最好的菜了,在这里还有另外一个像是侍者一样的人,那就是张光明,他几乎很少踏踏实实的坐在椅子上,他总是很忙碌,要给冀良青和季大公子倒酒,还要添水,还要递餐巾纸和发烟,点烟,总之,他伺候的很是到位。
这也难怪了,能单独的和新屏市一哥坐在一起,这对所有新屏市想走政途的人来说,都会是莫大的荣耀,何况在座的还有一个省委副书记的儿子,这对于一个穷山僻壤里小小的七品芝麻官来说,是具有梦幻般的幸福的。
所以他忙着,忙的很累,却也很愉快。
冀良青在象征性的喝了一点酒之后,就放下了酒杯,看着张光明殷勤的又帮自己在酒杯里点上了那么几滴酒,说:“季公子啊,这次到大宇县应该收获颇丰吧?”
季大公子连连的点头,说:“不错,不错,还是冀书记肯帮忙啊,当然了张书记也不错,这次就帮我解决了大问题了。”
张光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