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叫什么我不知道,我一直叫他穷书生只是后来他说为了我改了名字,因为我们相遇在京都,所以他说‘昨来亦有吴趋咏,惟寄东都与北京’。便取名惟寄。”

昨来亦有吴趋咏,惟寄东都与北京。沐月觉得这句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走在前面的清越也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鲤鲤。

“惟寄?”清越诧异,这不是玄奕身边的人么?魔界的尊使?怎么会是一个凡人?难不成是同名同姓?可是也太巧了吧。

沐月看着清越说惟寄,这才想起来,他们上次去魔界之时,那位魔界的尊使似乎就叫这个名字,当时清越也说了这句诗,觉得那位尊使是个有故事的人。

可是鲤鲤不是说了是凡人吗?一介凡人怎么会和魔界扯上关系?

“月姐姐,你们怎么了?怎么这幅神情?”鲤鲤看着清越和沐月疑惑的挠挠头,这个名字怎么了吗?怎么他二人是这幅神情?

“鲤鲤,你确定惟寄是凡人吗?”沐月一脸正经的看着鲤鲤。

鲤鲤点点头,当然确定啊。

“当时我离开凡间数日回了东海,天上一天,人间一年,后来我回了凡间,不料惟寄当时染了重病已经身亡,下葬了。我终究是未能再见上他最后一面,也未能好好的和他说我爱他,我们中间还有太多的误会没有解开…”只怪当初她太过年轻,相遇太早,未能好好珍惜和所爱之人在一起的时光,现在徒留回忆,这又是为什么她劝表哥不要在错过月姐姐徒留遗憾。

沐月一脸凝视的看向清越,她觉得鲤鲤口中的惟寄和他们遇见的十之八九很有可能就是同一人。

他们三人已经走回内殿,沐月和鲤鲤说了句你休息吧,便拉着清越回了房中。

“月儿,你这么急的拉我来你房中,莫非是想…”清越故作羞涩的看向沐月,一只手拽着沐月的衣角。

沐月瞪了一眼清越“别闹。”说着想要拽开被清越拉着的衣角,可是不知清越使了多大的劲,怎么也拉不开。沐月无奈,只能拉住清越拽着她衣角的手,哪知清越一使劲,直接将她带入怀中。

“刚才被那个讨厌的鲤鱼精打扰了半天,真是扫兴。”本来他还想着和月儿散完步能拉拉小手呢,结果全被鲤鲤打乱了。哎…要不说他命苦呢,拉拉小手都得藏着掖着的,真的是…

“好了!我们说正事。”沐月真是要被清越逗死了,知晓他心中郁闷,于是主动朝他怀里靠了靠。她不想告诉旁人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东海水君也在这里,她觉得有些尴尬,清越也是知晓,任由着她的性子。

“什么正事啊!你管别人那么多事干嘛,在你眼中,我才应该是正事。”清越看着主动的沐月,心里其实已经乐开了花,但是嘴上却表现出一幅吃亏的样子。

沐月不想在和清越纠结这无聊的事情,于是开口问道“你觉得,鲤鲤说的那个惟寄,和魔界的那个惟寄,是一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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