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好热。
凌烟觉得自己的喉咙都快烧得冒烟了。
她想喝水，想泡在冰水里，却浑身都没有力气，骨头更是像化了一样，只能徒劳地去扯自己的衣服。
朦胧中她隐约记得关灯前是开了空调的，但是她的热，更像是从身体里烧起的火。
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已经冒起烟来了。
楼道里，错落的脚步声越来越大，声控的灯一盏盏亮起。
温如南走在最前面，身后是几个打扮流里流气的男人，不安分的视线流连在那人的腰和屁股上。
像是终于发觉到了，温如南突然停下来，站在最高的台阶上转过身来，俯视着后面的人：“都给我老实点！”
门轴转动，空气中传出长长的一声。
乔家的大门，里外的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温如南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掀起了眼皮往身后的几个人看过去。
门口白色的灯下，几个男人奇形怪状的脸上如出一辙的猥琐。
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蔑，温如南讥讽地笑了一下。
视线下移，她笑意深了一些，透着嗜杀的味道：“你们这裤裆里的玩意，等会可要好好发挥作用。”
“是是是。”几个人点头如捣蒜。
女人唇角勾起了一个残忍的弧度。
房间里，凌烟依然在痛苦难耐中挣扎着。
她浑身都没有力气，什么都做不了，意识却清晰得要命。
耳朵清楚地辨别出房间里多出来的脚步声。
这样的频率，还有那样大的喘气声。
这绝对不是来自她所熟悉的任何一个人。
“哼，那个女人也太嚣张了，她以为自己算是哪根葱！”
女人？什么女人？
凌烟拧紧了眉头。
陌生男人的声音，还有她听不懂的对话，五一不让她毛骨悚然。
“你管她干什么？看落在咱手里的实惠不就行了。”
“就是，你看老大，老大早就玩腻了她，她还有几分利用价值，老大根本都不带搭理她的，我们也犯不着在这里看她的脸色。”
“呸！个贱女人，迟早有一天，等她落在我们兄弟的手里……”
狞笑声响起，凌烟感觉自己正在被一只无形的手往看不到底的黑洞里拉去。
令人作呕的气味靠近，油腻的东西贴了上来。
脸上被狠狠一掐，凌烟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吐出来。
“你别说，这女人可真是水嫩啊。”
“温如南那个女人贱是贱了些，这回给我们的差事，也不错嘛。”
温如南！
一瞬间，脑子里空白一片。
等凌烟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衣服已经被粗暴地拉扯起来，纽扣因为大力弹到了她的下巴，又飞出去。
“不要，不要。”她在心里不停地喊着，声嘶力竭，嘴里却只有小声的哼哼声。
“这女人的声音这么娇，等会坐起来一定叫得很爽，哈哈哈哈……”
眼泪无声地流出来，染湿了鬓边的发。
清楚地感觉到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越来越多，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温如南，为了折磨我，你真是煞费苦心。
“等会，我先来！”
“你总是这样。”
……
“给我住手！”
门被重重地摔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