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夫看着自己矛上挂着的那个小伙子慢慢的倒下,他的农叉只擦破了自己的盾边。可明明没受伤,沃尔夫的手仍不自觉地抽搐着。将冷兵器刺进一个人的身体里,和用射击武器杀人完全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感觉!那张年轻的脸上还挂着惊恐的惨白,似乎是在讨饶,但嘴角的血抑制不住地流淌。
“这是残忍的战场上。”沃尔夫丢下了长矛,发出野兽般的嚎叫,抽出磨的铮亮的斧子,用盾牌和士兵们一起推着盾墙,敌人在脚边呻吟哀嚎那一个个人儿,都赤红着双眼与自己一同发了狂。“这里指有活人或死人。”
沃尔夫终于明白,为什么祖父在领主战争中担任军医后受惊一病不起,只留陵兰,不相信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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