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那么，你是谁？”
“我，是零。”
“除了零这个身份呢？”清歌一步一步加深问题。
“我还是，徐景曜。”
果然。
清歌深吸了一口气。
虽然她在看完那个视频以后已经可以确认零就是徐景曜了，但是当她真的从零口中确定这件事的时候，心中还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我还是……帝都军区司令。”令清歌没有想到的是，零居然又说出了一句。
而且这个身份让她同样感到震惊！
徐景曜居然是帝都军区司令？
这可是帝都的司令！
帝都是什么地方？是华夏国的首都！
首都的司令就相当于古代在皇帝面前最得力的大将军一样。
徐景曜竟然拥有这么一个身份么？
原来，他不是军区里的什么技术人员，而是司令！
清歌的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作为一个司令，那么徐景曜代表的立场就很明显了。
他是代表正义的一方。
回想起来特工零曾经接过的任务，似乎也都是正面任务比较多。
这样一个正面的人物，自问亦正亦邪的清歌心情有些复杂。
“你为什么要隐瞒徐景曜的身份？”清歌继续问道。
这是她最想要知道的事情。
“因为，我有三重身份，但知道我三重身份的人只有爷爷、江竹言和主席。
我的身份很特殊，如果要让第四个人知道，得先上报主席。”
零的解释让清歌一愣。
原来是这样吗？
原来他隐瞒自己的身份，是因为要上报主席！
如此一来，清歌自然也能知道这个流程得有多繁琐。
说不定因此还会让主席接见她，来考察她是否有这个资格来知道事实。
于是，清歌心中一大半的愤怒和伤心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个理由和解释让她觉得满意。
“其实，我一直都想让你知道我是谁，我想告诉你我的名字叫徐景曜，我想和你堂堂正正地在一起。但是清歌，我不能。
从我有记忆的时候开始，因为我爷爷的关系，我就已经被上面认定是下一任的军区司令。
我从小就接受了很残酷的训练，包括缩骨。
我一度非常讨厌缩骨，因为实在是太难了，我经常在训练的时候哭出来。
小时候，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我都分不清哪些是汗水，哪些是泪水。
特工也不是我为了个人私利，而是为了国家。
他们从小对我的培育，就是希望我能成为这个国家最强悍的人。
我也不负所望，荣登高峰。”
徐景曜慢慢地说着。
清歌从他的话里能有一种感同身受的感觉。
甚至，徐景曜要比她痛苦得多。
因为她是从八岁才开始训练的呃，但是徐景曜呢？
从刚有记忆的时候就已经训练了。
清歌心中所有的愤怒和伤心都烟消云散。
她开始心疼起面前的这个男人来。
她想到刚才自己居然还生徐景曜的气，不禁有些自责起来。
徐景曜身上背负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她应该理解的。
所以，清歌走到徐景曜的身边，和他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