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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姨知道突然和你说这个让你有点不知所措,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工资开始的时候18oo,包吃包住,以后做得好可以再加。不过你要是愿意来工作,起码要帮白姨三年。以后拿到证如果愿意挂到药店里,还有另外的钱。”
这已经不止是招揽员工了,花染从她的话中听到了许诺和未来。
没有什么可以犹豫的,有一个声音在花染脑中大声告诉她。
或许不抓住此刻的机会,以后就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机遇了。就像老板娘说的那样,把这个当作是做了好事的奖励呢?只要牢记白姨的恩情,以后好好回报她不就好了吗?
花染自小挣扎于困苦的生活之中,连埋怨出身的时间都没有。可不管她如何挣扎,如何努力,希望的光芒一直无比微弱。在最后的亲人也重病去世之后,她的世界彻底陷入了黑暗之中。
可生活在继续,没有希望还有责任和负担这样的东西督促着她继续行走。
太苦了吗?
她没有时间思考这些。
她只知道自己就算死也不能给别人造成麻烦。那些愿意借钱给她的人,愿意帮她做担保的人都是好人,她绝对绝对不能再给他们增加困扰。
“可是饭店……”
“那边你放心,我会去说的。”
不能再犹豫了。
就算对未来再怎么迷茫,在人家这样好意的帮助下要是还无法迈出这一步,她觉得自己今后大概也就只能浑浑噩噩一辈子。
“白姨,我、我会努力的。”花染终于下定决心,又怕自己犹豫的态度让白文雪产生误解,慌忙起身向她鞠躬,“我会用心学习的。”
白文雪喜欢小孩子,更喜欢漂亮的小孩子,但从工作上来说,她最喜欢的还是实在人。恰巧花染全都符合她的预期,这时候决定招花染也算是一个双赢的局面——毕竟她是真的觉得吃力了。
这件事定了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明显变了一些,白文雪用微波炉热了晚餐,一边吃一边又问了花染不少问题,花染一一回答。期间偶尔有人来买药,白文雪干脆指挥着叫她去拿。
九点左右时,白书一夜自习回来,一眼看到花染坐在店内,脸上笑容乍现。
“哎呀,染姐姐你怎么在这……”只是,这份喜悦在看到白文雪额头上的纱布时登时消失不见,“……妈妈,你的头怎么了?”
她紧张兮兮地跑到白文雪身边,一副想要查看又不敢去碰的样子。
“妈妈,你怎么了?撞到脑袋了?啊!不会是又晕倒了吧?”
白文雪见她咋咋呼呼,又好气又好笑地道:“没有没有,妈妈就是没注意撞到了玻璃门上,不要那么大声。”
“真的?你怎么会这么不小心?染姐姐,是真的吗?”
花染被白文雪嘱咐过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白书一,可她又不太会说谎,这时候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
“你问小染做什么,她又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这个纱布肯定是染姐姐贴的,妈妈你可别骗我了。”
花染太惊讶了,忍不住开口问道:“小白,你怎么知道是我贴的?”
白文雪见花染这实诚劲,知道想靠她帮忙瞒着是不可能了。
“因为我妈贴纱布会习惯性用十字交叉的贴法,这个明显不是她自己弄的。”白书一解释完又看向了白文雪,气鼓鼓地道:“你连处理伤口都要染姐姐帮忙,肯定晕倒了吧。我早就和你说过不要等我放学,你又不听。”
花染见识过白书一教训那帮小混混的气势,只是没想到她还敢教训自己妈妈,顿时看得目瞪口呆。
白文雪大概也是觉得理亏,和女儿对视半天,结果一转头生硬地转了话题,“不说这个了,你染姐姐在这里可不是单纯为了给妈妈处理伤口的,妈妈是在和她谈正事。”
白书一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扭头颇为无奈地看了花染一眼,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那是什么正事?”
花染这一晚上的心情可算是过山车一般,刚才看到白书一本是喜上眉梢,结果又被她的问题弄得心虚不已。她本身不善言辞,加上心绪起伏,被白书一这样一问,一时竟然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
白文雪刚被女儿抓了包,这时候卖起了关子。
“反正是好事,先不告诉你。”
白书一看妈妈的态度知道从她那里是别想知道答案了,立即转了目标抱住花染的手问道:“染姐姐,我妈妈和你说什么好事啊?你和我说一说,让我也高兴一下呗。”
“小染你可别和她讲,小心被她烦死。”
花染张了张嘴,因白文雪的态度一时竟然真的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讲。
“诶,不要听我妈妈乱说啦,你不告诉我才要被我烦死呢。”白书一讲得理直气壮,并且再一次展现了自己黏人的功力,“染姐姐,你就告诉我嘛,告诉我嘛,否则我晚上要睡不着觉了。”
花染不是白文雪,哪里招架得住白书一的死缠烂打,没一会儿就举白旗投降了。
“小白,白姨说希望我能来药店帮……”
“啊!是真的嘛!太好啦,太好啦!”白书一还没听完就已经兴奋不已,一边跳一边抱着花染连声问道,“染姐姐你答应了吗?你要来我家帮忙?太好啦,那我就能天天见到你了。”
花染被她抱得身体不稳,下意识地回抱住她,一时又是好笑又有几分感动。从相遇之初开始,白书一就像一个小太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