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案她不在行也不感兴趣,只是,在阴嫡彧身上捞点银子这事她很感兴趣。还有,她不喜欢被利用,也不喜欢替人背黑锅,所以,她很乐意找出凶手然后弄死。

紫荆和紫芽以及青鸾在旁听着,满脸不敢置信,大半的朝臣还在嚷着让皇上收回公主手中的尚国令,公主又被认为恣睢暴戾,刚愎自用,可皇上却在这节骨眼的还让公主伸手奕王爷之事,这是不是说明公主真的要沾染国事朝政了?想着,几人又在心中否了这想法。不对,公主自请命擒押黑风寨开始,就已经开始了沾染权势了。只是,公主这样反而只会树敌啊,而且树的敌可不止后宫里的女人了。

莫柬见凤云浅应下,便就离去。

“濯叶,我们走。”凤云浅起身看着蹲在大殿门口一直周身气息阴沉沉的濯叶,不禁脑后滴汗。从自己回来他除了抬头一下,便就一直低着头,也不知道咋滴了。

而且,濯叶虽然才十五岁,但是,在古人看来已经是成年了,后宫只有太监和宫娥,不能有男子。当时她也没思虑这些就应下把他带在身边,如今要是有人抓住这不放,还真是她的错,看来还是寻个机会让皇帝将濯叶光明正大的留在她身边好了。

想着,凤云浅走到了濯叶的身畔伸出手道:“有话就说,姐姐可是最讨厌磨磨叽叽的人了。”

听到凤云浅说最讨厌,濯叶顿时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起身低头呜咽道:“不要,姐姐不要讨厌濯叶。”

瞧他说着说着还带了哭腔,凤云浅呆了瞬,旋即空着的手覆上他的头顶轻声道:“说吧,你怎么了?”是觉得皇宫太拘束了?不自由?

“我怕姐姐丢下我一个人。”他说着,抬袖抹了抹眼角的泪,动作似孩子般,看得凤云浅桃花眸微愣,原来他在担心自己,想着,凤云浅轻抚他的墨发道:“不丢不丢,姐姐不会轻易放弃自己和你们的。”

她一直拼命的活着,怎么会轻易的放弃自己。

“真的?”他抹泪的动作顿住,抬首睁着无比好看勾人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她,满是泫然欲泣的询问。

见他眼神,凤云浅脑后滴汗的点点头:“真的,走罢。”应着,凤云浅便阔步朝殿外走去。

“嗯!”他应着,寡薄的嘴角却是微勾,满是得逞意味的恶魔笑,看得刚走出来两步的青鸾胆颤的咽了口唾沫。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濯叶?或者说濯叶以前是谁?又是干什么的?杀手?很像,但又一点也不像,因为濯叶虽然看着幼稚不好发觉,但他的身上确确实实有着一股与生俱来而长年养尊处优的高贵气息,总觉得很怪异,又说不出哪里违和。

不过,有一点还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濯叶对公主没有恶意,虽然有点微妙和气愤,但是在濯叶眼中似乎除了公主以外的人都是蝼蚁动物,这是她明确的看到的濯叶眸子里睥睨他们的色彩。所以,只要他不伤害公主,她对那般眼神还是可以忍耐的。

想着,青鸾叹口气的抬手去提茶鼎。

宫外,驾驭马车的小太监刚出了朱雀门,便侧首询问马车里的凤云浅道:“公主殿下是先往大理寺还是奕王府?”

太后娘娘嘱二公主往奕王府吊唁,陛下又令公主与大理寺卿阴大人一同查奕王爷一案,这先是往哪里,他可不敢擅自做主。

听到小太监的声音,凤云浅便道:“奕王府。”

阴嫡彧十有**现在也在奕王府,她要是跑大理寺说不准扑个空。

“诺!”小太监应声,喝声驾马快速向前而去。

奕王府,着小太监将青鸾给她的帛金交于奕王府管家,凤云浅和濯叶便随着伺候来客换素衣的两个丫头去了别室。

知晓她是谁的人,并无多少,但有几个赴宴上安殿的贵族女眷,却是识得凤云浅,遂,皆低语于他人,不由得不少人直直的盯着她,眼神里满是异样嫌恶。

见此,凤云浅却是未在意,换好素衣,由着奕王府下人引路到了灵堂吊唁见礼,瞥着奕王妃周氏看着自己隐忍的憎恨眼神,凤云浅桃花眸微垂,眼底尽是冷然深幽。

在很多人眼神带着恶意的注视下,凤云浅带着濯叶得体礼罢退离。刚才着衣时,她晓问了奕王府婢女阴嫡彧有没有来,那婢女告诉她说是阴嫡彧拜礼后去了奕王的内室。

人皆聚于正堂,凤云浅正想找个婢女或侍从给自己引路去奕王内室,侧首,却看约十米之外,一男一女对立而站。

女子身着齐衰素衣,身姿纤瘦,面貌不施粉黛,却是好看,墨发轻挽,此刻她眸色难掩痛苦之色,竟无光泽,正是衡阳郡主凤永毓。而她对面的男子,也是一身素衣齐衰,身形高阔挺拔,侧颜隐约可见容貌一般。但听青鸾描述,这男子便应当是奕王养子凤其锋。想着,凤云浅扯着濯叶便要离去。陡的却见凤其锋安慰般的将手搭在凤永毓的肩,而凤永毓却是面无表情的打开了。见此,凤云浅桃花眸闪闪扯着濯叶离去。

青鸾说衡阳郡主和凤其锋的关系打小就好,若非奕王薨殁,衡阳郡主二月十六就要出嫁了,要嫁的还是金陵世族荆家长子荆悬,荆悬和凤其锋也谓是好友,私交甚好,自己快要大婚,至亲却突逝,换做谁都不想听任何安慰。

打眼瞧着一位侍婢模样的少女,凤云浅便说明了缘由请其为自己引路,虽那侍婢似乎挺不情愿。

待到了奕王内室门前,侍婢便退下。抬步走进,入眼的,是一袭素衣,身姿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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