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康做不了封行朗的主,更做不了丛刚的主。
封行朗要带两个孩子去慕尼黑找自家老大,以卫康的身份也不太好阻拦。毕竟封行朗可是封虫的亲爹,也是安安的准公公。
但是,要是自家老大要因此迁怒于自己看守失职,那自己就里外不是人了!
“你真会带我去慕尼黑找爹地吗?”丛安安凌厉的瞪着封行朗。
“是我带走你爹地的!我有这个责任,也有这个义务,把你爹地找回来还给你!”
封行朗轻轻抱了抱倔强的丛安安,“对不起,是干爹疏忽了你的感受!是干爹自私了!”
“知道错了,就要立刻改正!”
丛安安嗅了嗅鼻子,“反正下次我也不会把爹地借给你了!”
“安安,真的很抱歉!今下午有飞去慕尼黑的班机,我们下午三点,在机场汇合!”
封行朗突然意识到:丛刚留在默尔顿古堡,应该还有其它的原因。不然他是不会丢下他自己的女儿……还有他封行朗的!
“卫康,你去给两个孩子办手续。三午三点,我在机场等你们!”封行朗吩咐着卫康。
“哦,好,”卫康心不在焉的应上一句。
送走丛安安和儿子之后,封行朗才发现自己竟然还赤着脚。
一双棉质拖鞋送至他的脚边。给封行朗拿来拖鞋的是卡耐。
回到客厅时,妻子林雪落静坐在客厅里,沉默不语着。
“亲爹,我得再去默尔顿古堡,什么也得把我虫叔捞出来!”
封林诺没想到事情会如此严重:大毛虫竟然被困在了默尔顿古堡里。
“你省省吧!你惹的麻烦还不错多么?”
封行朗怒意道,“在家好好照顾姜酒和两个孩子!你要是再被困进默尔顿古堡里,还不得老子我去捞你?!”
“亲爹,谁要你去捞我了?我自己能解决的事儿,是你自己非要插手的!”被亲爹吼了几句的封林诺,随即炸毛了,“再了,钱是我义父出的;力是我虫叔出的!你就狐假虎威的耍了几下威风而已!要不是我义父和我虫叔,你以为阿里娅那个老
巫婆会搭理你?!”
亲儿子这番忤逆的话,着实把封行朗气得够呛。话虽如此,但要不是他封行朗出谋划策,砸出去的钱都打水漂了!而且连水声都听不到!
“臭子,你怎么跟亲爹话呢?”
封行朗怒意满满,“你要是觉得自己能耐了,长本事了,就带着你自己的女人和孩子从我这里搬出去住!”
“搬就搬!谁稀罕住你这里!”封林诺也只炸了毛的刺猬。
“要搬,你们父子俩搬!”
林雪落平声静气的开了口,“姜酒和孩子不会搬!我养着她们母子三人!”
父子俩安静了下来。但各自心里都藏着事儿。
“封林诺,你得留下照顾姜酒和孩子;丛刚是你亲爹弄丢的,该去找丛刚的人,应该是你亲爹!”林雪落微微轻吁,“还有,以后在这个家里不许再提‘花多少钱’、‘使多少力’的事儿!姜酒不仅仅是你封林诺的女人,还是我林雪落的女儿!更是我孙子和孙女的亲妈!我不
许你们拐弯抹角的用言语来伤害她和两个孩子!”
婆婆林雪落的这番话,把一旁照顾孩子的姜酒感动不已。
封林诺的怪胎义父得出错:林雪落果真是个深明大义且宅心仁厚的女人!
封林诺斜了姜酒一眼,不满的哼了哼:“妈,不带你这么偏心眼儿的!”
“从现在开始,姜酒就是我女儿,她跟你平起平坐!鉴于她现在正修养身体,所以她的地位略高于你!你要觉得委屈了,可以不认我这个妈!”
林雪落在这个家里的女王地位,依旧如茨坚如磐石。
“协…她地位比我高!”
在母亲的威严之下,封林诺表示认怂。
封行朗沉默不语的朝楼上走去,应该是默认了妻子的安排。
“酒酒姐姐,你看到了吧,我妈咪就是我家的女王大人!大家都得听她的话!”
林晚托着腮帮,“以后我也要当女王大人,让我的老公和宝宝都听我的话!”
雪落安顿好姜酒的早餐之后,便上楼来看望被自己‘凶’聊丈夫。
丈夫当时沉默不语的上楼,给足了她这个妻子的面子。
沐浴后的封行朗,肌肉饱满且张力十足。水的滋润,看着连细纹都少多了。
不过还是对五颂的那句‘您真比颂泰先生看着显老’耿耿于怀上了;那狗东西不就比自己个两三岁么?
在镜前默了一会儿,本不爱保养的封行朗,还是翻了个男士的面膜敷在了自己的脸上。
可三分钟还没到,就又被他扯下来丢进了垃圾桶。
岁月沉淀的气质,岂能被一张面膜给妥协了?
封行朗还是觉得男人自然撒发出来的魅力,才是终极的个人魅力!
妻子林雪落进来的时候,封行朗已经穿戴整齐了。
“生我气了?”
林雪落撒娇的蹭着封行朗的后背,像猫咪一样的拱着他。
“知道你对姜酒感同身受……但也不能踩低我们父子吧?”
封行朗温声提醒着妻子。这么多年来,他越发能迁就着林雪落了。潜移默化中,他已经把林雪落当成了这个家的主心骨。
“我是这么想的:反正钱也花了,力也出了,让姜酒有个舒心惬意的修养环境,对大家都好!”
林雪落咬着丈夫的后背,“再了,姜酒给你们封家一下子生了两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