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
这是古话。
段治宏这厮,别看已经是个断锤子了,但这种爱好依旧存在。
就别说我小姨孙兰还是个相当不错的美付人了,但那也顶不住外界对于这个小姨夫的吸引力。
特别又是陶梦君这种味道的女人,又有几个男人能在她的面前坐怀不乱呢?
如我,也排除不了这种正常的想法。
只不过,我还没有发展到非要和她发生点什么不可的程度。
有些事情,总归是要一步一步来的。
或者说也要看机缘的。
总不能天下美色,皆归我怀吧?这还让别人活不活了?
且就不说我本身麻烦也是一大堆,人家陶梦君也是名花有主想采的。
神华集团高阳,我觉得可能是个人物呢,在爱情的面前,他未必就是个心胸宽广的角色,我不想招惹太多的人了。
虽然我现在也算是有背景的人,但不能打着萧家的旗号做事。剩下的,黄大爷、杜元河、蔡津他们都是果州的风云人物,出了果州还能吃多少香呢?
得,低调,内敛,没什么坏处。
不过,这一次段治宏对陶梦群下东西,我是怎么也要把这事情给解了的。
事情发生在眼前,不可能见死不救。
想想段治宏那一脸的阴笑,我特么心里就是阵阵的不爽。
这狗贼,难得回一次家呢,还亲自端茶倒水,这是安心伺候人的男人吗?不可能!
没一会儿,我便到了段家的门外,砰砰的敲打着房门。
段治宏过来给我开了门,一见是我,便一脸都冷了下来。
他高大,微胖,显的很有气场,挺着个肚子,指着我,沉声冷道:“张浩,你个小野种,半夜三更的,闯到这里来做什么?都是教书的人了,还这般没礼数?对了,上周末你外公的十周年祭日,你怎么不来?你一家三口,现在真是彻底忘恩负义了是不是?”
这是一个上位者的指责,很有气势。
我却冷冷一笑,道:“段大爷,别提什么忘恩负义之类的事情。孙家,对我的母亲有恩,但未必对我及我的父亲就有恩。外公外婆已经过世很多年了,在他们过世之后,孙家是如何待我家的,你可能并不是不知道。再说了,外公离开十周年了,你们除了到日子能摆点酒席显摆一样你们还记得之外,又何曾做过对得起他和外婆的事情呢?人前风光,背地里让人戳脊梁骨骂,很有意思?缅怀,是心里时时记得,而不是那祭日一天两天的事。再说了,我回家接父母来城里,半夜上遇上有人想坑死我,耽误了时间,来不及了,所以也就不参加了。而且,我们一家三口参加这样的祭日,除了受你们一大家子的白眼、嘲笑之外,你以为我们还能好?”
说完,我马上朝他家里冲去。
“小野种,你给我站住!半夜三更的,闯我家干什么?”他在身后沉吼了起来,也追了过来。
但他怎么可能追的上我呢?
我迅速的冲到了麻将室那里,推门就进去了。然后关门,反锁。
其时,四个女人打的正热闹。
猛见我闯进去,反应真是不一。
孙兰当场一脸怒容,喝道:“小野种,你干什么你?”
段冰倒是没有喝斥我,只是一脸厌恶的看着我,冷冰冰道:“他是犯什么病了吧?”
那个陌生的女人皱着眉头,很不爽的样子,却只是沉道:“给我滚出去。”
可那时,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陶梦君的身上。
她当时端着自己的茶水,正想再喝一口呢,一见我闯进来,有些惊愕的看着我。
我无视了一切,很淡定的说:“君姐,别喝这茶了,马上……”
孙兰一脸不爽,反讥我,打断了我的话:“怎么?你还说这茶有毒吗?电视剧看多了吧?君姐吗,呵呵,我的同学你也好意思叫姐?有礼数吗你?简直就是个没人见识的垃圾!”
段冰和另一个中年妇女不禁冷笑了起来。
陶梦君也是一脸的不解,看着我,又看看手里的茶水。
正那时,段治宏在外面疯狂拍门,骂道:“张浩,你个野种,赶紧把门给我打开!赶紧打开!”
我当然不理会段治宏在外面叫嚣,而是道:“君姐,你的茶水里,段大爷给你下了药。我不知道是什么药,但我真的看见了,所以才闯过来,打扰了你们的牌局。对此,我很抱歉。”
顿时,她们都惊了一跳。
陶梦君更是看看自己手里的茶水,颇为疑虑。
段冰眉头一皱,但却冷道:“张浩,你瞎说什么?我爸不是那种人!”
孙兰也是嘴硬,冷笑道:“张浩,你别在那里诬蔑好人了。我知道你跟治宏有过节,就想来抹黑他。”
另一个中年妇女也是一脸的冷,瞪着我,说:“老娘叫你滚,你没听见?”
可那时,段治宏在门外也咆哮了起来:“张浩,你个野种竟敢这样诬蔑我,简直不是好东西!再不开门,我叫j察来了,告你个私闯民宅,把你弄进去!”
我伸手递向陶梦君,依旧很冷静,道:“君姐,把茶水递给我,真不必喝了,这里面不是什么好东西。”
还好,陶梦君选择了相信我,真把茶水递给了我。
然后我马上就打开了房门,直接仰面看着段治宏,道:“段大爷,你是果州一大爷,来呀,你说你没在里面下药,我是诬蔑你,那你把这茶水喝了,你敢喝,就证明你心头没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