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鹏啊!你们在部队里都这么练吗?看你一身汗水全身湿透,把身体搞坏可不好。”奶奶看着孙子的模样,心疼了。
“老人家,小鹏这几手武艺可没几人做得来,呵呵!”
老干爹嘴里说着,心里可得意啦!其中的奥妙当不可言之,但古大师交来的任务可算圆满,且假手于人,自己净看个热闹。
被王佳可扶着的畅鹏,这一口气歇下,精气神抽干般地连站着都吃力,话也懒得说。他不过便是来家人面前露个面,需要马上找个安静的地方打坐调理一番,否则便非气力恢复的小事,而是大伤元气啦!
杀人一万自伤八千!如是布谷也早被练趴下了。这小老虎及他的队员什么来头,一直掌控者场面的畅鹏,且知胜得不易。
部队招待所的格调不低,畅鹏很快被送到招待所的专置套间调息,辛氏心法神奇不足以解,总之一个多小时下来,冲个冷水澡,精气神恢复八成。
记挂着家人的畅鹏,出的门来却被候着的老李堵回,不多几句客套,老李说道:
“不辱使命!唱戏演戏都不为过,你所能起到的作用,对某些小国、授个上将军衔亦不为过。本意走个过场,想不到你的身手似乎能打消包括你家人在内大多人的疑心。我这个老兵着实奇怪,但我不会问、你也不必说,一会我上桌敬两杯便先离开,京城事物可繁多。军装你择日送还给王处长。当然你一定要将它留下,我也能为你挡住闲言碎语。”
“行啦!不会让你难做,如此一难能可贵,情义我领。一会我便让王佳可取来送交王处长,遂穿着这套作训服的好,怎么圆谎我自有去处。谢啦!老伙计。”
“老伙计这个称呼要得。一晃便年多时间,也算与你伙计一场,你每每地出人意料,今日更是令我大开眼界,所幸我得到的命令是尽最大的可能性协助你,据说这次的表演可是惊动了军委二号首长。。。嘚、嘚,我又说多了。。。”
“嘭、嘭、嘭”,正说着,门外传来敲门声,老李有些不悦,且说声“请进”,心道谁这么不识好歹讨扰自己。
“老首长啊!不好意思啊!我老刘厚着块老脸冒昧啊!”
一连三个啊!看来刘军长着实感觉这个时间来得不妥,难道有何种重要的事情令如此身份的老资格军人不合时宜啊!
刘军长说着话推门进入,身后却跟进师长及他的小舅子营长。
一时间,老李似乎明白些什么,脸色不太好看,可转头面对畅鹏时却成了笑弥勒。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畅鹏,感觉戏肉来了,遂联想不到营长、师长到中将、直到曾经的老首长老李的一连串与自己有何关联,这个什么鬼“小老虎”与自己杠上了。
说起也奇怪,想必连老李都要来个开场白做个表示什么的,但包括贸然的刘军长与主场的师长都不吭声,倒是那换了一副嘴脸的那原来嘴角翘上天的营长啪地一声立正说道:
“报告首长,特务营程正海特来请求首长训示。”
“老李、刘军长,莫非你们输不起,怎么便如此的一而再、再而三。”畅鹏真的有些生气,倒不是性格缺失,任是谁也经不得这么个的磨啊!
老李被说得不轻,红着脸说出一句云里雾里来:“老伙计,17年军龄说下就下了,事不关己咱却高高挂不起。”
“王、王中将,哦,王主任,我老刘这辈子没求过人,今日只要你能满足小老虎的要求,日后我老刘风里来、雨里去,只要不违反原则,哪怕是我这项上人头均任凭取了去。”
刘军长如此的一句话有多重,说得连那脸皮厚得不要脸的营长都低下头去,只是师长却两眼放光,也不吭声地听着看着。
“刘军长言重啦!我们只是泛泛之交,再说我也没有什么能满足你们的小老虎的,我就一过客,叨扰一会便离去,今生恐怕难在相见。老李,你给说说是不。”
虽然估计不到这事的原委,畅鹏遂没兴趣打探知晓,脑袋里已装不下更多的事物,遂再次将老李抬了出来,尚不留丝毫情面。
“老伙计,他老刘没求过人,我老李也没求过人,既然球踢到我这,我便得说道说道,你看着办。”说着的老李扫了一眼装闷头鸡的师长,再说道:
“我还在军区任职时,小老虎便已是军区特种大队大队长,离开七年回来,小老虎变成了特务营营长,而且下周包含小老虎在内的原军区特种大队、即是现在的特务营全体退役,我只想说一句:小老虎的职位与他的姐夫没有任何关联,全是他的能力所及。”
老李传球了,老刘候着呢!他接着说道:
“军区转战区,既精简又调整,常规部队好办,一个命令下达完事。可军区有四支成建制的特种大队,战区司令部所给的编制不足,得撤销一支。小老虎的特种大队在数年的大比武中均在第一第二间徘徊,却因为他姐夫的一个非主观意识的失误而失去了比试资格,特种,孰强孰弱唯有战场体现。。。”
“请别说啦!这些和我有关系吗?老李,打开窗户说亮话,军装我穿了,军事力量我的确有,可那是什么性质你比谁都清楚,我那潭浑水可你们趟不起,何必费神。”
畅鹏无所谓不礼貌的打断刘军长的说辞,自己的来历别人不知,老李却知晓其中的奥秘,无论老李作何好算计,如果共和国的现役军人渗入八爪鱼,那自己真就如个透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