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旭点头，轻声回道，
“多谢大哥成全。”
“你会受伤的。”
“大哥，你该明白她是遥远的，一直都是。”
“她太不知分寸了，她身为女儿身，理应同那些艺伎拉开距离。你不是没听到那些人如何议论她。”
“大哥，她那样才是真性情。”
“哼，只有你才会这样想，她的名声都被她搞臭了。”
“大哥，那些人根本不懂她，你又何必纠结于他们呢。”
似乎沉默了许久，柳旭忽然开口道，
“大哥，她似乎很不开心，这次相见，她比在禹州城的时候更加的不快乐。”
“怎么会，我看你们有说有笑的。”
柳旭却是转过身去看柳琛，轻声哀叹道，
“大哥，一个人笑，并不代表他快乐，一个人哭，并不表示他不快乐。”
柳琛没有再回答，只是在这个夜里，他们站在天师府和宋弋阳望着同一片天空。
柳旭没有告诉宋弋阳，他们这次来到皇城，除了是为了家族，其实，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就是为了来看她。
柳琛暗自叹息，当初，他怎么就答应了柳旭的央求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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