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里,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问:“小姑娘,你好像受伤了,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夏安安左手捏着右手的手腕轻轻转了转,“不用了,不小心摔了一跤,回家贴个创可贴就行。”

姚兵他们看到她的时候也说要送她去医院,可是去医院太夸张了,最重要的是,她如果真的去了医院,从医院出来之后就会更夸张,回去要怎么跟蒋修远解释?

想想还是算了,回家偷偷摸摸处理一下得了,说不定还能糊弄过去。

不过,这条腿还真的是疼,也不知道摔成什么样了。

出租车开进别墅区,夏安安从下车往里走,司机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

真是人不可貌相,他还以为住在这的都是一些喝露水的人,没想到也有这么接地气的。

她说自己是摔的,但看刚才扶她上车的那几个人,一看事情就没这么简单。

出租车司机心血来潮,拿出手机拍了一张她的背影,外加眼前这片别墅。

他发了条微博:【街头打架的小年轻都住得起豪宅,人比人气死人!】

*

夏安安悄悄进屋,探头探脑的往里看了一眼,他说自己今天晚点回来,应该还没回来吧!

“夏小姐,您回……”

吉婶走过来,看到她身上的血,惊道:“夏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夏安安捂着自己受伤的腿,朝着吉婶做了个小点声的姿势。

“他回来了吗?”

吉婶扶着她,看了一眼她的腿,忍不住拧起眉,“您说先生吗?他应该没这么快回来,夏小姐,您这到底是怎么弄的,要不要送您去医院?”

“不用,不用,我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有没有创可贴什么的,给我拿几个,我贴一下就行了。”

“那怎么能行?”吉婶扶着她到沙发前坐下,“您在这等一下,我去拿医药箱。”

看着吉婶走开,夏安安搬起自己的腿搭在茶几上,撩起裤腿看了看。

刚才外面太黑,她也没看到自己伤成什么样,现在一看,还真不是创可贴能贴住的。

她转了转自己的手腕,郁闷道:“怎么这也肿了!”

吉婶匆匆忙忙的拿着医药箱出来,看着她的腿,有点头皮发麻。

“夏小姐,要不还是去医院吧。”

“不用了,没事的,我自己来,你去忙你的吧。”

她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自己来?

吉婶不依她,她拿着棉签点着碘酒,小心翼翼的帮她擦拭伤口,她一边叹气一边喃哝着说:“这要是让先生看见了可不得了了。”

话音未落,蒋修远无声无息的突然出现,“什么让我看见了不得了?”

夏安安吓了一跳,蓦地站起来,吉婶来不及反应,棉签直接戳在了她的伤口上。

“啊!”夏安安疼的大叫,一屁股跌了回去。

听到这么大的动静,蒋修远看过来是无可厚非,看到她腿上的伤,眼眸狠狠一缩,“怎么回事?”

夏安安疼的直抽气,她捂着自己的腿不想被他看到,“没事,就是摔了一跤。”

“摔了一跤?”

蒋修远一把拉开她的手。

摔的都快见骨头了,这是怎么摔出来的?

他这么用力一扯,夏安安手腕又开始疼,她皱着眉嚷嚷道:“疼,你能不能轻点!”

看着她红肿的手腕,蒋修远胸腔里一股恼意翻滚。

这特么是摔的?

几个小时不见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是傻子吗?!

“吉婶,把医药箱送我房间去。”

蒋修远一把抱起沙发上的人,夏安安身子一歪,两手蓦地搂住了他的脖子,“你要干嘛?”

看着他要吃人的眼神,夏安安嘴角一抽,乖乖的不再吱声。

房间里,吉婶放下东西就出去了,这气氛简直能把人活活冻死,吉婶虽然心疼夏安安,但眼下这种情况她也帮不上什么忙。

蒋修远把夏安安放在床上,动作不算温柔,夏安安腿疼,忍不住龇了龇牙。

“说,怎么弄的?”

夏安安低头拨弄着摔烂的裤子,小声说:“不小心摔……”

“夏安安!”

一声怒喝,夏安安耳膜被震的生疼。

她抬头看着他,“真的是摔的……啊!”

蒋修远拿着整瓶的碘酒直接倒在她受伤的腿上,夏安安嗷的一声,甩手就去打他。

蒋修远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怒不可遏的说:“是打架还是摔的,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是啊,他可是打架出身的,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可是,她能说自己明明打赢了,把人都打跑了,却被一块石头绊倒摔成这样吗?

就算说了他肯定也不会夸她厉害,反而会说她笨。

夏安安疼的直哆嗦,她倔强的忍着疼,瞪着他,“你是不是有病,你要是不想管我就别管,你想弄死我吗,你知不知道有多疼?”

“打架的时候不知道疼,现在叫疼,你就这点出息?”

他抓的她很紧,手腕都快被扭断了,夏安安抽着气,不得不服软,“手,手也疼。”

看着她肿的像个小馒头似的手腕,蒋修远拧紧了眉。

刺眼!

还很烦躁!

这才过了几天,她就没有一天安生的,早晚把他气到爆肝!

蒋修远松开她的手,抬起她的腿搭在自己的腿上,用棉签帮她止血。

动作轻了很多,但是他不说话的样子真的有点吓人。

夏安安盯着他看了一会,解释说:“我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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