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副官在旁边给他倒酒,知道少帅心情不佳,也没往上触霉头。

赵槐忽然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搁,站起身:“回去了。”

“这不还早吗?”有人挽留,却在触及赵槐那双冷得能冻死人的眼睛时噤声。

眼见赵槐迈步就走,陈副官连忙跟上,跟到门口,前面走着的人忽然止了脚步。

他转过身,沉默的在包厢内扫一圈,然后推开他重新走进去。

赵槐拽起一个穿着浅白色旗袍的陪酒女,看着她那身和阿姐差不多的衣裙,他想起了她的话。

她让他找女人发泄,她不在乎。

赵槐眉头一皱,一把拽住女人的头发往外拖。

众人听到女人的惨叫,纷纷安静下来,几名军官面面相觑,少帅今天的心情似乎不太好啊。

深夜,汽车停在一处别馆前。

这里是他曾经用来藏娇的屋子,可惜“娇”被他弄死了,现在只是一幢空屋。

赵槐拽着陪酒女直接回到房里,连灯也没开,像发疯的野兽一样的吻她的唇。

“少……少帅……”

陪酒女的声音沙哑,没有阿姐清脆。

他扬起手,狠狠给了她一个耳光:“闭嘴,再哼一句,割了你的舌头。”

女人顿时安静了。

赵槐两手一分,直接把对方的衣服从中间撕开,那“嗤嗤”的声音让他生出一种快意,仿佛身下这女人就是阿姐,被他弄的就是阿姐!

一颗心像是被火点燃,越想越热,连前戏都没做他直入正题。

他抓着女人细白的脚踝毫无怜悯的享用着她的身体。

几乎失去理智一般在脑海中绘画着赵初心的轮廓,阿姐白皙的皮肤,柔软无骨的身体,还有那双高贵冷漠的眼睛……

极致的欢愉间,大概是下了死劲,他居然掐上那女人的脖子。

她再也忍不住的尖叫起来,也正是这叫声将他从幻想中惊醒。

赵槐停下动作。

借着微弱的月光,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的女人,身体渐渐冰冷,刚才的兴致也褪得干净。

目光蓦的一凛,他一脚把人踢下床,厌恶得那好像是什么脏东西。

“滚!”

女人吓坏了,她哪里想到这个年少英俊的楼少帅是个变态。

她拾起已经破碎的衣物,慌不择路的下楼。

赵槐从酒柜里取出一瓶葡萄酒,在沙发上坐下独自斟饮。

他面目阴沉的对着月光,许久后忽然沉沉一喝:“出来。”

一道影子在角落中显形。

小雨沉默的望着沙发上的少年,眼里多了丝同情:“主人,饮酒伤身。”

赵槐闻言一愣,带着杀意的目光笔直的射向对方:“你算什么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

小雨低着头没说话,月光撒上他白玉一般的侧脸,这样的赵槐落在她的眼里,她只觉得他就像一个极度缺爱,只能用冷漠掩饰的孩子。

赵槐被她看得十分恼怒,手里的酒杯直接飞了出去,葡萄酒泼了她一头一脸。

“给我滚!”

小雨顺从的点头,转身刚要走,赵槐又叫住她。

“等等!你过来!”

小雨愣了下,转身朝他的方向走,刚走到他身旁,下颚被重重捏住。

“你今年几岁?”

赵槐仔细的打量着她,这个女人其实长得不丑,细长眉,瓜子脸,最重要的是她曾经是阿姐的护身阴灵,身上或多或少的沾染到阿姐的气息……

“十六。”小雨低着头说。

“亲我。”赵槐忽然道。

“什么?”小雨吃惊的抬头。

“别让我说第二次。”赵槐闭上眼。

小雨的脸一红,身子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亲落下一吻,赵槐的唇没有温度,她亦然。

赵槐仰躺着享受着她唇边的气息,闭目的他露出一种极为享受的姿态,那神态真是美极了。

小雨低头亲吻他的唇、脸还有脖子,主人不叫停,她不敢停,直到她听到他在自己耳畔低语。

“阿姐,抱我,快抱我。”他身下一口气,颇为激动的道。

小雨又一次愣住,她痴痴望着身下的少年,双手略带颤抖的搂住他的肩膀。

赵槐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紧闭双目反客为主的将她压制下,不由分说的覆上去,薄唇下雨一般的在她身上乱点。

“阿姐……阿姐……你看看我,摸摸我,好不好?”他把她的手腕举高到头顶,另一只手钻到衣服底下……

牙关被撬开了,小雨幽幽的看着在自己身上动作的少年,眼底浮现的是一种古怪的情绪。

……

数日后从帅府传出消息,楼三少的母亲八姨太去世了。

很显然,楼大帅比李振更果断,当他亲眼看到八姨太和其他男人在床上纠缠的时候,连一句废话都没有,掏出枪杆子,连着情夫一起直截了当的毙了。

横竖是个不受宠的妾,楼大帅并不心疼,只不过这事不能让儿子知道,于是大帅府放出去的版本是这样的。

八姨太在浴室洗澡的时候滑了脚,直接一头撞上墙,等伺候的丫头发现时已经没了气儿,至于赵槐的死对头,楼凌峰直接给安了个奸细的罪名。

赵槐也十分配合,回到家知道噩耗,硬生生的挤出了两滴眼泪,也算是给了个交代。

至于孙彩兰。

当初为了请楼大帅做李彦霏遗嘱的见证人,她在这个八姨太身上下了不少功夫,对外两人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所以八姨太的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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