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虽然声音没什么起伏,但好在声线不错,听着倒也舒坦,而他在说起摄政王花临渊的时候,那神情也充满了敬畏。

花临渊。

这个名字,很熟悉呀。

时凌一跟在令朝漠的身后走下船,看着前方,只觉得命运的奇怪。

当初,夜空雪要自己做的第二个任务,那就是刺杀花国摄政王花临渊。

花国,又是摄政王。

那时候,她是拒绝的。

摄政王可不是她之前杀的小人物,死了就死了。

先不说这两国之间的距离,就说这摄政王王府,她,该如何进去,又如何刺杀,成功后又如何逃离?

这一切的一切都要有一个准备。

时凌一可不觉得自己刺杀摄政王后能够全身而退。

她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有一个认知,因此她不会让自己贸贸然的行动。

更何况那时候,她心里其实已经不打算跟夜空雪交易下去。

但,没想到,她竟然会有那一天来到花国,在她拒绝那刺杀任务之后。

这夜空雪,究竟是什么人?

一个国家,尤其是皇帝还年幼的国家,一旦失去了主心骨,那就跟塌了没两样。

不管这摄政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能撑起一个国家,让它变得强大,那他就是一个有手段,又有能力的人。

像这样的人,他的身边又怎么可能没有人保护?

夜空雪他,是想让她死吧?

否则的话就不会给她这样一个任务。

还是说,他是相信自己?

但可能吗?

时凌一想来想去也想不通原因,索性放弃了。

那男人的想法,她猜不透。

令朝漠一下船,便有侍卫过来迎接,见一众侍卫恭敬的神情,足见令朝漠的地位可不低。

时凌一看着那些侍卫,想到那个性柔软的清清,不由的朝一旁望去。

清清跟其他女人都是被献上的美人,她们都要去同一座别苑,时凌一跟她们不一样,自然不能跟着。

令朝漠在跟时凌一解释后便让她跟自己坐上另外一辆马车。

时凌一虽然有些担心清清,但想到现在的自己可是他的侍女,便将那担忧压下跟着令朝漠走向另外一辆马车。

而时凌一跟着令朝漠的一幕,惊掉多少人的下巴。

这令大人的身边,怎么跟了一个女人?

有好奇的,忍不住询问起时凌一的身份,而在听到侍女,一个个的,那神情跟调色板一样变化,有趣极了。

看着他们那古怪的表情,令朝漠挑了挑眉,声音低沉,“怎么,你们有意见?”

周围的人闻言,连连摇头,齐齐的表示没有。

笑话,令朝漠是什么人,他可是摄政王的得力干将,他们有意见,那岂不是对摄政王也有意见,嫌脑袋在脖子太长不想要了。

坐上无比宽敞的马车,时凌一看着无时无刻端正着姿态的令朝漠,想到刚才那些人的表情,只觉得有点意思。

“他们为什么那么奇怪?”

花国的国风不一样,男人对女人总有种天生的优越感,家里的妻妾估计也是成群。

只是一个侍女而已,他们又为何如此惊讶?

令朝漠闻言,那双犀利的凤眸望向时凌一,见她真的不明白,虽然也不觉得有什么好解释的,可却还是开口,“我的身边,从来就只有男人。”

然后呢?

时凌一微挑了下眉,示意他说下去。

“我的府里,也只有男人。”

时凌一眼里,闪过抹困惑,她看向令朝漠,对他的回答有些不满意,但见令朝漠已经不打算出声了。

时凌一还想继续问,刚要开口,脑中灵光一闪。

等等,他说他的府上,只有男人。

那也就是说,他的身边没有女人。

难怪,难怪那些人的表情都那么奇怪,凡是看到自己跟令朝漠在一起的人,个个都一脸的震惊。

想到,自己为了报他的恩,做他的侍女,以后的日子,肯定少不了这些目光存在。

这令朝漠,也是够奇怪的了。

或许是因为懒得去解释为什么身边会多了一个女人,令朝漠在中途便下了马车,回来的时候,他的手里已经多了一件男装。

时凌一茫然的看着自己手里的衣服,看着面前的男人,疑惑的开口,“你是要我,穿上它。”

“我在外面等你。”

令朝漠丢下这一句便下了马车,让时凌一盯着衣服纠结。

罢了,也无所谓。

时凌一之前的衣服都不能穿了,还是换上清清的衣服。

她看着马车外,将手里的衣服放下,便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

而此刻,站在车外的令朝漠听着马车里头索索的换衣声,脸上的神情不变。

很快,一道声音响起。

令朝漠这才转头望去,看着站到他面前的人,眼神深了几分。

令朝漠在将时凌一扮成男人后,果然那些目光都少了很多,在他们看来,这样的令大人更正常些。

因此,在回了令朝漠的府上后,所有人都知道令朝漠带回一个小侍。

时凌一其实觉得女装男装没什么差别,都是衣服,只是,这衣服未免也太合适了吧。

他,又是怎么看出来自己穿多大的衣服呢?

时凌一是不会去问他这个问题的,便也将这细节抛开。

令朝漠的府邸,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低调。

虽然可能不太适合,可她却觉得最为恰当。

而他的府上,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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