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闻言，肖鸿飞眼中燃起一抹亮光与狐疑。
“当然是真的，你可以自己去找。”秦扬冷冷道，“不过话说在前头，那个杨青也是被我逼下悬崖的，他有没有死我也不知道，所以这次计划本质上并不算成功。”
“你为什么不一剑杀了他，让他跳崖做什么！”肖鸿飞怨言道。
“事情出了意外，我也没想到，反正你去崖底找找看吧。”秦扬说道。
其实本来他想杀了肖鸿飞，但又想着如果让钟灵萱亲自揭开这家伙的伪装会非常有趣，索性打算设计一场情节，让肖鸿飞身败名裂。
就在秦扬打算关闭录音的时候，肖鸿飞忽然开口：“如果萱儿没死，你一定要保守那个秘密，不能泄露出去。”
秘密？
秦扬来了兴趣，假装一脸冷笑加挑衅的问道：“什么秘密？麻烦你再给我说一遍，我这人记性不太好。要是不小心说漏嘴，麻烦就大了。”
“你——”
肖鸿飞怒气冲冲的瞪着她，最终无奈道：“就是我杀了萱儿母亲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