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处理好了。”

“清歌。”他叫她的名字,透着凉意,“不要让我说第二遍。”他的薄唇紧紧抿着,显然压抑着怒气。

清歌与他对视几秒,最终还是干脆利落地将上身的衣服给脱了,旖旎的风光展现在眼前,靳修溟却全然没有了欣赏的心情,他的视线直直落在了她的腰上。

在腰腹的位置,有一块纱布包着的地方,血迹已经将纱布染红了一块。

靳修溟一言不发地坐下来,将纱布解开,才发现腰腹的地方被划了一刀,不深,却奈何处理伤口的人不细心,草草包扎了一下,走动间就能渗出血。

靳修溟一言不发地处理着伤口,脸色冷得吓人,清歌此时也不敢说话,只能默默忍着。酒精刺激着伤口,清歌没忍住,嘶了一声。

靳修溟手下的动作一顿,脸色不变,手下的动作倒是轻了不少,将伤口重新缝合,包扎好,这才转向其他的地方。

清歌的背上也有伤口,还有几处撞伤,不过都不严重,靳修溟全都处理好了,并且确保没有其他伤口之后就打算离开。

清歌拉住了他的衣角,静静地抬头看他。

靳修溟与她对视,率先移开目光,淡淡开口:“你累了就先睡吧,我今天回家睡。”

清歌定定地与他对视了三秒,垂眼,松了手,没再挽留。

靳修溟毫无留恋地离开了,没有回头,只是出门时轻声关上了房门。

水玥还在楼下的大厅,见靳修溟下来了,看向他,“清歌没事吧?”

靳修溟摇头,“没事,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再过来。”

水玥忙不迭点头,目送他离开,就是傻子都看出来靳修溟此时心情极度糟糕了,她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去触他眉头的。

水玥想上去看看清歌,但是想想又停下了脚步,回了房间休息。

清歌静静地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靳修溟冷淡的神情,心中没来由地一阵烦躁,拿起手机看了又看,最终还是没给靳修溟打电话,闭上眼睛睡了。

她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却睡得格外香甜,离开不到十天,却过得无比的累,此时回到了自己的地盘,她才敢放松下来。

睡到半夜,耳边似乎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她昏昏沉沉的,正要翻身而起,额头上却多了一只手,微凉的,熟悉的气息。

她重新躺好,嘟囔了一句,“靳修溟,不要跟我生气。我好累。”

床边的男人静静地看着她,最终只是无奈地叹口气,从另一边爬上了床,将她抱在怀里,小心地避开了伤口,然后用被子将她裹紧。

明明已经回家了,也想好了这次要好好晾晾她,可是却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最终还是认命地从床上爬起来,跑了过来。

清歌的伤口之前没有处理好,加上这段时间一直没有休息好,晚上有点低烧,不过被靳修溟用被子裹着出了一身汗,烧倒是退了。

早上,清歌是被热醒的,睁开眼就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清歌的神情有些恍惚,这人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会在这里,还有,自己身上怎么盖了两床被子?

她想动一动,却发现自己被裹成了一个蚕蛹,难怪梦见自己被人架在火上烤呢,这么厚的被子,是想闷死她吗?

靳修溟还在睡,这几天清歌不在,他一直担惊受怕,没休息好,加上昨晚上清歌半夜有些低烧,他担心她踢被子,时不时醒来看一眼,天快亮了才睡过去。

清歌看着他眼底的青黑,不用问都知道这段时间他是怎么过的,心中升起浓浓的愧疚,轻声叹了一口气。

她动了动,掀开被子的一角,见靳修溟依旧沉睡着,小心地从床上爬起来,身上都是汗,黏腻得很,清歌拿了毛巾和衣服进了浴室。她没敢洗澡,怕靳修溟发飙,只是用毛巾擦了擦身子。

下楼时,大厅里只有水玥一个人在,水玥打量了她一眼,“看来是没事了。”

清歌在水玥边上坐下,“本来就没事。”

“我听杰西说,你一个人毁了一个小据点,还把他们的高层给弄死了,可以啊。”

清歌笑,却没有跟水玥说这是杰西提出的答应帮忙的条件。

水玥盯着清歌看,清歌被她看的莫名,“怎么了?”

“你家靳医生好像生气了,你不打算哄哄他?昨晚从这里离开时,那个脸色好吓人,我都没敢跟他多说话。”想起昨晚靳修溟的脸色,水玥同情地看着清歌,这次是气大发了,估计很难哄好。

清歌抿唇,也有些头疼,确实不太好哄,她还没想好怎么哄人。

“我这几天都会住在这里,要是我妈问起你,你就说我还在出差。”

水玥知道她是想在这里养伤,点点头,“明白,这个交给我就好。等下我就去看看阿姨,哎,我真的觉得阿姨好温柔啊,一点也不像一个女强人。”

水玥见过清若筠,还经常去夜家做客,跟清若筠接触多了,就觉得现在的清若筠跟以前调查到的信息一点都不相符。她知道清若筠失忆了,不过失忆了还能改变人的性格不成?

清歌眼神微暗,是啊,妈妈现在其实跟她原来的性格一点都不像。这个月,唐钟依旧住在夜家,给清若筠施针,可是除了身体比原来好了一些之外,清若筠的病情一点起色都没有,对于过去,她依旧是一片空白,清歌虽然面上不说,但心中是很急的。

水玥见她面色不好,拍拍她的肩膀,“阿姨总有一日会想起来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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