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页便是心理测评师对伍豪的精神鉴定情况。
一切正常。
“好吧,你们想问什么?”
“你能详细描述一下二十三号那天究竟生了什么吗?”
“好的。我和马钰是在一个攀岩俱乐部认识的,她非常健美爽朗,热情似火,我很快就被她吸引。然后经常一起参加户外攀岩的活动,有时俱乐部没有组织,我们也会自己去一些地方。
”
“打断一下,你知道她已经结婚了吗?
”
“知道啊,刚认识的时候她就说了,她是一个很坦率的女子。但是我们只是有相同的爱好,彼此玩的来的朋友而已,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
“好,你继续。
”
伍豪:那天俱乐部的群里有人说无名山挺不错,那里有一堵悬崖非常适合攀岩,上面是丛林,可以野营。
关键是距离市区较近,攀登上去可以休息一晚上,第二天赶回来,比较适合周末两天的活动。
但我还是第一次去,我们和马钰准备一番,打算第二天一早就约辆车过去,正好田茵茵说要从附近经过,可以顺便送我们。
她把我们送到山脚就走了。
我们刚准备好保险绳索,就来了几个人,就是上次我跟你们说的冯强三人,他们也是户外运动爱好者。
我们简单打个招呼,就开始各自攀岩。
你知道的,喜欢极限挑战的人都有个通病,好强,不服输。
所以我们不知不觉就开始比赛起来,看谁度更快。
本来我比他们都要快一些,哪知一不小心踩到一块松动的岩石,滑了一下,身体一下子就荡在了空中。
还好楔子嵌得牢实,只是吓了一跳,他们见我没事就继续往上爬,我重新固定好身体就比他们落后一些。
等我重新稳定后继续攀登时,就看到马钰和冯强他们快要登顶了。
马钰站在崖边,张开双手,做拥抱天的姿势大喊几声,然后又弯腰看向我,朝我喊“加油”,旁边还传来另外几人的谈笑声。
我仰头看向她,只看到她露出来的半截身体…
我喜欢她那种阳光明媚的样子,感觉整个世界都充满了活力。
我我…你知道吧,我当时仰头看着她,我正要应声,突然……她的身体一下子就往后面退去。
也不像是退,更像是她后面有人突然把她拉走一样。
我现在仍旧能记得她身体前驱的样子,两只手臂是撑在膝盖上,就那样朝下面望着,而她身体往后退去时,身体包括手臂的姿势都没有动。
就像是她身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突然把她吸走一样。
我连忙叫她的名字,没有回应,就在那一刹那,刚才还很热闹的峰顶突然间安静了下来。
我又叫另外几个人的名字,还是没有人回答。
周围只有呜呜的山风,就好像所有人都突然间消失了一样。
我当时不由得有些慌了,想到或许是他们给我开的玩笑。
等爬上去时,只见一片稍微凸出的平地上散落几个背包,和刚刚收拾起来的绳子,却是一个人影都没有。
我更希望那是他们跟我开的玩笑。
在平地往里面,就是一片密密匝匝的树林,然后是一条公路贯穿而过,公路另一边又是一片密林。
我来回在附近找了几圈,喊他们的名字,都没有回应。
马钰和那些人就好像突然间消失了一样。
当时正值盛夏,我看着幽深的树林,莫名有种寒意。
我连忙拿出对讲机,因为野外很多时候信号不好,我们都会配备对讲机。
朝里面喊话,只传来嗤嗤的电流声,我仔细听了一会,隐约听到电流声从树林里面传出来。
我又朝树林里喊马钰的名字,没有回应,可是电流声仍旧隐隐约约地传来。
我从登山包里拿出开山刀,循着声音找去。
你们想啊,能够听到对讲机的电流声,那距离肯定不会太远,可可是我走近树林好长一段路,穿过崖边的树林,过了公路,而那电流声仍旧在我前面不远不近的地方响着。
我又循着声音往里面走了一段距离,可是仍旧没有看到人,也没找到对讲机。
大概是那些恐怖电影看的比较多,所以在我还能看到树林边缘的时候,我就退了出来。
打了求救电话后,我就一直在那个凸出的平地上等待救援。
大概下午四点过的时候,救援队的人就来了,他们是两个人,开的一辆巡逻车。
这期间对讲机的电流声一直都存在着,时强时弱。
我把情况给他们说了,他们就跟着那个电流声寻去。
我也一起找,我们往树林深处走了大概两三百米的路,前面突然开阔起来。
林中出现一大片空地,空地上修建一座小木屋,木屋旁边还有一块菜地,收拾的非常干净整洁,就像随时都有人在打理一样。
小肖和老谭就上前敲门,门自己就朝里面打开了,他们一边询问‘有没有人?’一边进入。
他们进去的时候我就在小木屋周围边找边喊,我转了一圈回到木屋前,现两人进去好一会了,于是就朝屋里喊。
没有应声。
我觉得有些不妥,就去木屋里找他们。
我就站在木屋门口,屋子只有十来个平方,就像是刚刚把房子的框架修好一样,里面空空如也,连个凳子桌子都没有,一目了然,完全不可能藏住人。
我想是不是刚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