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鱼向下一瞧，看到两个姑姑盯着她手中的玉米，红着眼睛。
这两个前世饿死鬼投胎的，方小鱼无语，楼。
阁楼上，陈秀英靠在床边，眯着眼睛在暗腾腾的室内做着玩偶。
方小鱼上来后，陈秀英把手中的玩偶放了放。
“放学了？”
恩，方，走到书桌前，哗啦拉开阁楼窗前的小布帘。
室内亮堂了一点，把其中一根玉米递给了陈秀英，方小鱼拉了张凳子在陈秀英身边坐下，啃起了另一根玉米。
陈秀英笑着接过，也没吃，关心地问方小鱼，“今天在学校学的怎么样？拉下的几天功课有没有跟上？中午都吃了些什么？身体跟不跟得上？”
“妈，都好，你放心。”方小鱼一一回答，“爸给了我和我哥各十块钱，中饭吃的很丰富。功课也没拉下，你快吃玉米，一会就凉了。”
楼下传来争吵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