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含雪道:“有,曾经有过。”
高如兰目露悲伤之色:“李含雪,以前的事情就别提了。小雅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你也不用再刻意称我们岳父岳母。”
李含雪道:“这次回来,我是要告诉你们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苏有方的心莫名地揪紧。
李含雪道:“在将来,我会让小雅回到你们的身边!”
“什么?”高如兰和苏有方愣了一下。
“含雪,你是认真的吗?”苏有方道。
李含雪点了点头:“认真的。”“姐夫,难道……”苏小婉颤声道,“难道当日颂德天君并没有杀死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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