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忍受的剧痛折磨,他恨不得将自己的嘴也咬出血,“该死,终究还是让他们得手了...不行!不能坐以待毙,也不能让他们再牺牲了!”

话音落下,他抄起手边的冲锋枪,大步一脚踢开监控室朝着走廊跑去。

这都是他出生入死的同伴,纵然他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但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这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

同样选择这么做的,还有塞拉斯,纵使会因为自己的停火使得更多的吸血鬼士兵潜入进来,但她也无法在明知道与自己一同捍卫庄园的同伴牺牲,还能无动于衷的。

大局?不存在的。善良吗?的确是这样。但同样的也是愚蠢。

但是没有办法,如果不这样,她也就不是塞拉斯了,那个招人喜欢,却又让人哭笑不得,恨铁不成钢的塞拉斯。

当贝尔纳多特转入庄园之内抵抗着索林的进攻之时,他们这边的人已经不足十人。要知道,在初来乍到之时,他们可是有足足一百多号人,但是现在...

“走吧,队长,这里已经守不住了,又何必...”

活下来的一名雇佣兵一脸恐惧,纵然是之前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老兵,此刻心中的信念也不由的动摇,意志是合格的,但是对于这样连死都算不上,但远比死更可怕的方式,他不想要。

霍然回头,看着那张熟悉且微胖的脸,贝尔纳多特冷冷道,“这是我们的工作!从一开始接下来这份委托,拿了这份钱,不到死亡的那一刻,谁都无法退出任务,是你忘了?还是我一直没有提醒你?”

尴尬写在了那张微胖的脸上,苦笑却也找不到说服的话语,因为的确如此。从一开始他们就有了心理准备。当雇佣兵如是,接任务如是,来到这里亦如是。

叹息,微胖脸上露出了淡淡无奈,却是笑着说道,“真是没办法吧,死就死吧...”

“抱歉啊,各位...”贝尔纳多特嘴上说着道歉,脸上却毫无歉意,他很认真,“地狱再会!”

此刻,早就快要守不住的房门被轰开,拿着镰刀的索林一脸狞笑的看着他们,“老鼠就应该死的干净才好。”

“虽然我知道自己不是长命百岁的命...”贝尔纳多特缓缓点起一根烟,“但我也不希望死在你的手里!”

下一刻,毫无征兆的举起双手的冲锋枪,受祝福的子弹疯狂扫射。

哒哒哒哒...

穿过吸血鬼士兵的身体,惨叫不绝于耳,但其中却没有索林。

贝尔纳多特的后方同样响起惨叫,霍然回头,看到的却是那张带着笑意飞扬而起的微胖脑袋,脑子里闪过昔日的一幕幕,那出生入死的画面,但见他左手猛然一摆,指向后方,正要扣动扳机之时,血光迸现!

一只还来不及扣动扳机的断手齐根坠落!

“拜拜了,老鼠...”

大本钟。

时间已经距离埃德温站在此处过了接近两个小时,他目睹伦敦由繁花沦为废墟,生机勃勃的城市沦为死都,无动于衷。

纵然心潮数次起伏,终究是强行压下,而后心如止水。

是该恭喜他距离冷血无情的最高境界又进一步?但是正该如此啊,不是吗?

他不是拯救世界的英雄,也不适合成为英雄,如果他是少校,虽然不至于做到如此地步,但也会十分极端。

但极端不代表失去理智的盲目,在仅1000人甚至不到的情况之下袭击伦敦,同时还要牵动全世界的力量,牺牲了这么多年,手里的牌越来越少,只是靠着这些,又如何能够击败阿卡多那个怪物呢?

这样肆意的牺牲自己手下,是正确的吗?

埃德温想了想,然后便不打算去询问少校了,因为他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

五十年的布局,难道会如此简单?如今以百万血祭作为代价,这其中必然有着更深一层的用意。

一切都是为了对付阿卡多!

索性,这家伙越来越近了,很快就能印证他之前的猜想。

就在埃德温充满期待的时候,来自庄园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气机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变的强大起来。

初时他一怔,旋即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雏鸟终于觅食,然而代价却是惨痛的,冒着折翼之险,于不甘的啼鸣展翅。

海尔辛庄园。

手中握着一脸错愕的索林那滴血的头颅,塞拉斯那双猩红的眼睛闪动着哀伤之色。

终究,还是救不了所有人,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如果在此之前,她就做好了这份觉悟的话,明明已经掌握了能够挽救这一切的力量,可是为什么要犹豫?

那本就该舍去,却因为自己的偏执,自己欺骗自己,多么可笑啊。

缓缓靠在墙上,塞拉斯闭上眼睛,所见那一幕幕,都是同伴们死亡的惨状,亦如令自己畏惧的童年画面,终究要面对啊,但明白过来已经太迟了。

然而,自怨自艾又有什么用呢?呆在这里又有什么用呢?还有事情要做的,就在那里,就在伦敦。

不久之前贝尔纳多特队长的话在脑海中浮现,让塞拉斯缓缓睁开双眼,“对,我还有事情要做,很多事情!”

话音落下,她右脚一蹬,整个人化作一道赤红流光穿梭于天际,朝着伦敦的方向而去。

已经被13科清理完的伦敦某处街道,因特古拉被这些裁决异端的神父们团团围住,让其寸步难移。

虽然之前她的确试着并且成功掌握到了一些主动,甚至说服了安德森将他送回庄园,


状态提示:第686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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