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景不长。没过多久,爸爸和妈妈就开始吵架,后来慢慢的就打起来了。我和姐姐都非常害怕,只敢躲在姐姐的小房间里。那时候我知道了,爸爸经常在外面赌博,不仅没赢一分钱,还把家里的钱都输了,房契也输了出去。那段时间,经常有各种社会上的人到我们家里拿东西,把所有能拿的东西都拿走了。”
林娆娆顿了一下继续道:“有一天,妈妈把我和姐姐都叫道她身边,我看见妈妈在流泪。妈妈说:‘若雨,娆娆,这个家我实在是待不下去了,要是再继续呆在这里,你爸爸有一天可能会把我也卖了,我要跟你们爸爸离婚。’我不知道什么叫做离婚,便问妈妈离婚是什么。妈妈说离婚就是以后她要和爸爸分开过了。我很开心的说:‘那好啊,我和妈妈姐姐我们三个人一起过!’妈妈却哭了,好一会儿才说:‘娆娆,妈妈没有那么多钱,养不起两个孩子。’我隐隐有了一些不详的预感。”
“妈妈继续说:‘娆娆,妈妈现在离婚的话,连房子都没有,只能在外面漂泊,你还太小了,经不起漂泊。你在家呆着好不好,我和姐姐会经常回来看你的。’我知道了,妈妈是想抛弃我,我就大哭着不答应,抱着妈妈的腿不松手,妈妈也哭,姐姐也哭。后来妈妈答应我会带着我一起走,我才松开手。但是有一天早晨,当我起床的时候,我发现妈妈和姐姐都不见了,她们的衣服鞋子也全都不见了。我知道了,她们趁着我睡觉偷偷地溜走了。于是我跑出去拼命地在外面找,找了一整天,也没发现她们。我哭着回到家里,家里空荡荡的,爸爸也不在家。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会一个劲儿的哭。”林娆娆说到这里,两串晶莹的泪珠从脸上滑落下来。
龙青听得十分心疼,他可以想象一个四五岁的孩子突然之间失去了最亲密的妈妈和姐姐是何等的绝望。
“我不敢睡觉,因为一个人在家很害怕,我只敢待在窗户旁边,看着外面的灯光来驱赶恐惧。那段时间,我每天晚上都是在窗户旁实在困极了,才趴着睡过去的。后来,爸爸回来了,我哭着让他把妈妈和姐姐找回来,他却骂我,骂妈妈和姐姐,后来,他开始打我。从那时起,我就感觉我的天空完全失去了颜色,那个时候我还小,不知道怎么自杀,不然也许那时我就死了。”
林娆娆抹了一下脸上的眼泪,道:“过了大约是一个月吧,妈妈回来了,还给我带来了很多好吃的东西。我非常高兴,抱着妈妈不松手,让她带着我一起走。妈妈却流着泪让我再等等,因为姐姐的书费已经让她负担不起了。如果再带着我,可能没钱供我上学。我不依,大哭大闹,妈妈没办法,只得答应我,说明天早晨带我一起走。我很开心,但害怕妈妈再次骗我,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抱着妈妈,一直盯着她不眨眼。但是后来,我太困了,还是睡了过去。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妈妈不在了。
从那天之后,我的心就完全冰封起来,我恨妈妈,很她为什么不带走我,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欺骗我。我也恨姐姐,恨她抢走了妈妈,恨她为什么能跟妈妈在一起,而不是我!后来,妈妈过一段时间就会回来看我,并且带着很多小零食,但每一次我都避开她,把她带来的所有东西都扔掉。我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原谅她,也不原谅姐姐。后来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妈妈说要来接我过去跟她和姐姐一起生活,但我拒绝了,在我心里的哪块寒冰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融化,反而越来越冰冷。”林娆娆终于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秘密全部说了出来,说完之后,脸上的泪水已经慢慢风干。
龙青沉默着,平心而论,如果把自己跟林娆娆角色互换,可能自己也无法在短时间内就原谅林妈妈。尽管林妈妈确实有着自己的苦衷,但她的决定无疑给幼小的林娆娆心里留下极大的创伤,这种创伤,不是靠着言语就能抚平的。
“师父,你说我是不是很任性?”林娆娆扭头问道。
龙青摇摇头:“不,你做的对,如果你不把自己的内心冰封起来,可能你现在不会是这个样子,也不会是我欣赏的娆娆。”
林娆娆闻言一怔,本来她已经做好了听师父劝告的准备,违心的答应师父与母亲和姐姐和解。却不料师父竟然这么理解自己,林娆娆感觉自己内心深处那根最柔软的弦再次被波动,泪眼开始朦胧起来。
“师父,你真好!”林娆娆大哭着扑向龙青的怀抱。
“怎么回事,怎么有这么多人把守,搞得跟国家领导人来访似的!”司徒杏儿有些不满地道。她本来想去桑拿间享受一下,却被人拦住,告知有重要的客人在里面,要自己半个小时之后再过去。
夏青青道:“可能是哪个黑老大吧,别管他,咱们先去游泳,这里这么多好玩的东西,又不止这一处!”
司徒杏儿跟着夏青青走了。她们不知道,她们最崇拜的九州女神姬空灵就在这间房间里面。
房间里,姬空灵趴在榻上,下身被一条毯子盖住,凝脂一般雪白光洁的美背却裸露在空气之中。在她身后,晴儿正将橄榄油洒在她的雪背上,轻轻地推拿着。
“小姐,你的皮肤真是太细腻了,真的是跟凝固的牛奶一般光滑!”晴儿赞叹道,手上忍不住摸了几把。
姬空灵脸色微红,道:“你这个小sè_láng,让你按摩呢,摸什么!”
晴儿